“又不用眼睛说话,墨镜碍着你什事儿?”
碍着什事儿她自己最清楚,宋砚知道这姑娘向来嘴硬,二话不说直接去摘,她抬起胳膊挡,他干脆攥住她双腕,用单手将她两条手臂别在她背后,彻底锁住她行动。
温荔惊慌不已,整个身子往后倒,男人顺势就给她按在沙发上,空出那只手轻而易举地就摘掉她眼镜。
眼里水汪汪,睫毛眨个没完,直在扇风,没墨镜,她视线无处可躲,温荔立刻转过头,四处躲避来自宋砚探究眼神。
最后她落败,绝望地闭上眼,小声抱怨:“你是不是男人啊?点绅士风度都没有,就算听见也要说没听见啊。”
“听见。”
听见就听见,至于想那久?!
温荔气呼呼地推开他,走到沙发旁坐下,抱着胸兀自气闷。
宋砚走到她身边坐下,温荔又想起身走开,被人把抓住胳膊,又强行给坐下来。
她非常凶:“干什!”
身侧又伸出只手,轻轻按在门上,把缝隙给关上。
“放心,没人。”宋砚说。
温荔意识到自己这是被套路。
她转过头,因为还戴着墨镜,算是盖层遮羞布,所以并没有羞耻到说不出话来程度,咬牙切齿地问他:“你什时候回酒店?”
“几分钟前。”
意识到自己刚刚因为酒精作用又吵得上头而说什虎狼之词温荔,在短短两秒内,在男人注视下,耳根通红,狠狠咬住下唇,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
她迅速蹿进房间就要关上门。
宋砚哭笑不得地用手抵住门:“温老师。”
温荔不管他说什,只用手拼命推门,边推边喊:“宋砚你个狗男人刚听到多少?!被那俩合伙起来欺负,你不过来帮吵还躲在边儿偷听!看不起你!”
明明是她单方面欺负那两个人。
抱怨完她还用力吸下鼻子。
她就是有这本事。
哪怕自己其实没有错,她不管,耍赖也好生气也好,就是有办法让别人觉得她最可怜,错都是自己,是自己坏欺负她,自己才是那个千古罪人。
他认输:“服你。”
温荔直用侧脸对着宋砚,下巴扬得高高,但耳朵又好像柔软得不像话,点儿也不如主人现在姿态高傲,面对他整只耳都是红通通。
明明戴着墨镜,怎也不敢看他?
宋砚挑眉,伸出手想要摘掉她墨镜。
谁知温荔突然紧张地抖下,立刻把他手打开:“干什,别动墨镜。”
“把墨镜摘跟说话。”
几分钟前?那就是有可能没听见她说话?
温荔侧过头,语气试探:“那你听见没有?”
“听见什?”
温荔深吸口气:“听见和郑雪吵架内容。”
宋砚似乎想想,正当温荔屏息期待他回答时,他又突然把火给温荔全身上下烧个精光。
“有人来。”宋砚说,“快让进去。”
温荔关门力道下意识轻,瞬间被门外男人找到机会,推开门径直走进来,温荔虚晃退后两步,他又再把房门给带上。
她反应过来,语气有些急:“真有人?那他没听到什吧?”
温荔赶紧打开门,只开条小缝,猫在缝隙前仔细观察门外。
半个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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