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不起。”宋砚承认错误,又叹气道,“想不适合演道士。”
她莫名其妙,喃喃说:“没有啊,演挺好。”
那个隐忍又禁欲表情,看着简直跟真似。
她想问还要不要继续,可是面前人不松手,她也挣脱不开,任人抱半天,
老是臭着张脸,挡在她和同伴中间,雪貂很生气,指着道长鼻子骂他:“枉你还是个学道之人,没想到心肠如此歹毒!只占过你次便宜,你却想要命!”
仙尊气得骂她是只笨雪貂。
“臭道士!”
“笨雪貂。”
“臭道士!”
到第二次发情,她知道道长不会帮自己,便偷偷躲进山洞里,委屈巴巴地自己等死。
仙尊找她半天,终于在山洞里将她捞起。
雪貂却不允许他靠近,只说:“要不就帮,要不就离远点,否则死,这条命就全算在你头上!”
清冷寡言仙尊动怒,把将她狠狠抱在怀里。
“只这次!”
吧。”
她跟着他走这远,早远离同伴们,这儿不比她家,漫野山花,到处都是鸟鸣蛙叫,连风刮过都是暖和。
雪貂攀上他肩膀,慢慢缠住仙尊身体,仙尊却不为所动,只说让她忍忍。
她红着眼吼:“忍不!会死!”
雪貂这种动物,如果在发情期没有和雄性交配,便会血气上涌,气体不畅,很容易丧命。
“笨雪貂。”
如此骂过几个来回,雪貂面红耳赤,仙尊也面红耳赤。
而面前这位“仙尊”还没来得及到吵架这段,在第次他该拒绝她时候,就擅自篡改戏份,缴械。
温荔好不容易抛下羞耻心入戏,现在猝不及防出戏,情绪回到现实,又想起刚刚自己那些行为,耳根微红,心跳声扑通扑通。
她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小声埋怨:“宋老师你演错。”
后来,也不知发情是雪貂,还是仙尊。
仙尊说只这次,于是雪貂为活命,便开始四处寻找同伴,终于在半月后,找到和她样,浑身雪白雄性雪貂。
这雪貂人形是个十七八岁小少年,漂亮清瘦,雪貂是个看脸雪貂,相当满意这位同伴。
她终于不用再为活命,每次发情都苦苦哀求道长帮忙。
结果道长却不乐意。
“道长,道长……”她不断喊他,“你帮帮吧,你们学道之人,救人是积德呀,是在帮你积德呀。”
少女吐气如兰,每声娇喘都打在仙尊弦上,声声都激起滔天巨浪。
她出于本能,求欢并没有任何目性,只是为活命,单纯眼神偏巧又夹杂着难掩欲望,两种情绪交杂,对男人而言简直是致命诱惑。
仙尊和凡人男子不同,他心为道,此次渡劫,也是为天下苍生,即使理智已经游走在边缘,也仍是恪守本心,闭眼冷声:“倘若今日命丧于此,也是你命也。”
这里是道长第次拒绝雪貂,不过雪貂命大,并没有死,后来他们就冷战,走山路时前后地走,仙尊喊她,她也不应,却始终跟在仙尊身后,仙尊只要回头看她,她便立刻撇过头,二人就这样走个月,他像个带着自家娃娃出远门却又不知如何照料娃娃老父亲,她像个不会说话却又不会走丢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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