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行程错开,都默认对方不在家时候睡主卧,因此谁也没有提前给客卧铺床自觉。
很尴尬。
其实酒后乱不性,能乱性是因为动机本就不纯。
应该是温荔先不老实,睡着睡着翻个身,柔软身体无意间碰到宋砚。
后来宋砚就把她叫醒,口中吐息着浓浓酒气,问她可不可以。
半晌,温荔侧过头,小口呼吸。
又被捏着下巴转回来,再次夺走得来不易呼吸。
身上压下重量愈来愈明显,中途他离开几秒,撑起身体去床头柜找东西。
温荔悄悄睁开只眼,看他额前短发被汗水打湿,双唇紧抿,喉结滚动。
包装有点难撕,她还听到他“啧”声,不耐地用牙咬开。
让她还原下自己演过剧还脸不情愿。
温荔却觉得他在讽刺自己,毕竟她就靠这种小情小爱偶像剧红起来。
是,他是没演过。
他演那都是什家国大义、悬疑心理、犯罪动作,全都是那种和小情小爱无关大本子。
“那你挑这部剧干什?说白你不就是喜欢看这种情情爱爱剧情?!”温荔毫不给面子地讥讽反驳,“况且们都很有职业素养,要拉灯导演就喊卡,不然你以为这剧当年怎过审?你以为谁都跟你样呢?仗着演戏占人便宜!”
这个求欢借口是温荔没能想到。
她甚至有些分不清,他到底是入戏太深,还是已经出戏,是“仙尊”在和“雪貂”说,还是宋砚在对温荔说。
可无论是哪种情况,都代表他这人自制力不行,甚至是在工作状态下。
温荔心里略有不爽。
“你平时在片场时候也会突然这样吗?”
月淡如水光芒下,那张镜头前已经无可挑剔脸就这毫无预兆地放大数倍,展现在眼前。
人类其实没有远没有自己想那高尚。
至少在这种情况下。
后来她迷迷糊糊听到,宋砚在喘时候叫她
当两股气息混匀时,宋砚身上清淡味道和温荔身上温暖蜜橘香渐渐融成既冷又浓烈空气。
春天明明已经过去,可三力哥还是要向宋美人交公粮。
话说第次交公粮是什时候?
好像是结婚两个月后,两个人受邀参加媒体酒会,喝得都有些多,司机便将他们起送回家。
那时候还不熟悉,在温荔眼里,宋砚还是那个读高中时候不苟言笑学长。
她洋洋洒洒说大堆,反倒给宋砚眉宇说松几分。
“那现在没导演在旁边喊卡,能不能继续?”
温荔又被他堵住口。
怎感觉他关注重点好像跟自己完全不样?
但宋砚问这句话其实也不是真要征求她意见,而只是想趁着她呆滞恍神片刻,轻轻咬上她唇瓣。
抱着她胳膊微微松松力道。
温荔被他半摁在床上,但她坚决不躺下,用手肘撑着床,勉强架起宋砚压在她身上力道。
他刚刚还沙哑声音顿时清晰几分,不咸不淡地解释:“可没演过这种剧本。”
正经剧情没多少,每集都差不多是男女主在腻歪,那只小雪貂跟八百辈子没见过男人似,天天黏在男主身边,又是撒娇又是卖萌,看那男主眼神也是要多爱慕有多爱慕。
再看现在眼前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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