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愿意和柏森做朋友,做兄妹,做青梅竹马,她是打心眼里抗拒和柏森发展出别关系,于是当柏森偶尔故作玩笑对她说“要不你就认命吧”,她立刻非常伤人心大骂他顿。
然后柏森这颗蠢蠢欲动小心思就彻底灭,和别女孩儿谈恋爱多好,温柔体贴,谁像这姑娘似,白长张漂亮脸蛋,却是个小炸药桶,凡是追过她男生,没个没被她“先拿镜子照照自己吧”这样侮辱过。
“你要喜欢她,喜欢得不那明显,她反应迟钝看不出来那还好,她要是看出来,又对你没意思,你就等着尊严被她踩在脚底下践踏吧。”
这是柏森后来对其他只看脸男人忠告。
看着自己好兄弟不幸在这场协议婚约中栽跟头,柏森是由衷痛心。
个是好朋友,个是青梅竹马,结果两个人不对付,让夹在中间柏森很头疼。
宋砚低声说:“从没讨厌过她。”
柏森那时候总喜欢逗温荔,常常当着别人面说这是青梅竹马兼未婚妻,久而久之,他们学校人见温荔过来玩儿,姑娘名字想不起来,就记得这是森哥青梅竹马兼未婚妻。
温荔虽然很抗拒柏森这逗她,可是她越生气,柏森越来劲儿,后来她想出个招儿,逢人介绍柏森,也不说这是柏森哥哥,就说这是没过门未婚夫。
听在别人眼里是十足十打情骂俏。
宋砚也不否认:“顺手帮她出个气。”
柏森咂咂嘴,品酒同时也品出别深意来。
“也是奇怪,两年前这丫头舆论出事,她舅下口头吩咐,让们这些发小谁也不许出面帮她,你顺手和她结个婚,那个叫郑什女明星要抢资源,然后你又是顺手上接这个综艺,现在她跟人撞表,你又顺手写个文案。阿砚你怎长那多手啊?”
说到这儿,柏森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宋砚。
宋砚拿眼尾乜他,眼底深邃像片起波澜海面,看不清情绪。
“阿砚,你说你都快三十,怎这个免疫力比你十八岁那会儿还不如呢。
宋砚以柏森朋友身份将这些尽数收进眼底。
温荔反应迟钝,对其他人误会视而不见,反正大家打趣也不敢当着她面儿,可柏森那边反应,宋砚却很清楚。
逗着逗着,好像把少年心给逗丢。
柏森有次跟宋砚闲聊,说起自己内心想法,他直把温荔当妹妹看,先开始双方父母说结亲家,他和温荔样抗拒,觉得跟温荔凑块儿简直就是乱伦,可是慢慢地,他开始觉得,如果能和这个漂亮张扬姑娘就这吵吵闹闹,欢喜冤家过上辈子好像也不错。
可是这姑娘不懂,或者说她懂,但是她不想懂。
“你阴阳怪气什?”
“都是男人,装糊涂就没意思,喜欢那丫头吧?情场老手你骗不。”
宋砚笑笑,语气平和:“现在才看出来,看来你这情场老手也是徒有虚名。”
柏森睁大眼:“嘿你这诡辩,”顿顿又替自己解释,“早看出端倪来好吧,否则个好好单身男人谁好端端往婚姻坟墓里钻啊,但是你高中那会儿不是很讨厌她吗?”
每次对人都是爱答不理,温荔心气高,宋砚不理她,她也不理宋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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