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衍气得呼吸差点没停止,板着张封建家长脸,厉声训斥:“你听听你自己说都是些什胡话!”
“就你正经,正经死,所以才找不到女朋友。”
温荔把将宋砚拽出来,狠狠关上车门,从魔鬼舅舅手中救出她宋美人,趾高气昂地拉着美人向自己保姆车走去。
回到车上,温荔搂着宋砚腰,仿佛君临天下,美人在怀,霸气地吩咐前排经纪人:“开车。”
柯彬下意识就应声:“欸。”
姐姐去世得早,姐夫又为丧妻之痛对两个孩子不管不顾,温荔被接到姥爷家,姥姥也早就去世,在这个都是男人家里,温荔是唯姑娘,她姥爷不懂照顾外孙女,温衍和温征也不懂照顾外甥女,就是该给都给,物质和行为上纵容勉强算宠爱,没人教给她温柔,她浑身是刺,骄纵跋扈,性格又别扭至极,平心而论,除张脸,哪哪儿都是缺点。
除家人,还会有谁能够这样无限包容她?温衍不觉得宋砚有这个脾气,他也是少爷出身,被人伺候长大,怎会受得温荔。
“别也懒得再多说,木已成舟,不管你和外甥女结婚目到底是什,照顾好她,而不是让她来心疼你——”
话刚落音,车门倏地被人从外面打开,司机和后座两个男人都吓大跳。
温衍刚要呵斥出声,车外人弯下腰往里看,大呵声:“宋砚!你不在跟前伺候跑这儿来和别男人说什悄悄话!”
,你倒好意思。”
“夫妻不就是这样?有什不好意思。”宋砚微顿,哦声,“忘温总你未婚,不懂这个,抱歉。”
“你跟炫耀什。”温衍勾唇,冷声说,“怎?难道宋少爷希望恭喜你守得云开见月明,终于用真爱打败这个棒打鸳鸯封建家长?”
宋砚也冷下声音,丝毫不给面子地说:“不需要,你恭喜对来说不重要。”
温衍深吸两口气,也懒得再跟他打这种毫无意义辩论赛,开口直说:“之前打好几个电话给温荔,让她抽空回家吃饭。她有时间出来应酬,倒是没空回家和家里人吃顿饭,现在她醉成那样,跟她也说不清,劳烦你替转告她,她要再不回家,以后就永远都别再回来。”
车子开出停车场,陆丹实在忍不住,透过后视镜悄悄
温衍被“别男人”这个称呼气得太阳穴突突往外跳。
“温荔!”
“舅,你个单身三十多年老寡王,除张脸无是处,没女人看得上你,你就来觊觎男人?”温荔仗着喝醉酒毫无敬畏之心地摁着自己亲舅痛处捶,把拉住宋砚胳膊,“快出来,难道不比这个老寡王有魅力?”
“温荔你皮痒是不是?”
“有本事你揍啊,你敢碰下就报警告你猥亵!”
宋砚蹙眉,下意识替温荔解释:“她是因为工作忙才没时间回去。”
温衍呵声:“难道还养不起她吗?”
“她不需要你养。”
“她不需要,宋少爷你却需要。”温衍轻笑,神色倨傲,眼中含着几分讥诮,“父亲当年念在和你父亲交情,好心资助你到内地来读书,你非但没有知恩图报,反倒拐走他外孙女。”
说完,温衍又理理袖口上不存在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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