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荔狐疑地看着他:“怎证明?”
宋砚牵过她手,将自己最脆弱地方交到她手里,等她摸到所谓证明,男人脸色倏地变得迷乱起来,喉间沉沉地往外吐气,眼底幽暗,挑起眉梢,带着浓浓欲望对她说。
“你在身上躺多久,它就硬多久,怎样,能证明吗?”
两个人安安静静,挤在沙发上,个趴着,个躺着,就在宋砚以为她睡着时候,她突然问句没头没脑话。
“宋老师,你以前是不是很缺钱啊?”
不缺钱为什要去演戏,还问于伟光能不能挣到钱。
“你要是缺钱话,其实可以问借,有钱。”温荔小声说,可是想想,又失落地垂下眼皮,“哦,你不会问借,你那个时候讨厌,如果真要借钱话,你肯定会去找柏森哥,又怎会找。”
也不等宋砚说,温荔又陷入自己纠结,她现在脑子晕陶陶,想出是出,说话没个逻辑性,想哪儿说哪儿。
当然。”
“你真乖。”她又亲亲他脸,“真喜欢你。”
宋砚低低笑两声,说:“没听清。”
她以为他真没听清,又说:“真喜欢你。”
“没听清。”
“所以你那时候为什会讨厌啊?那时候也很漂亮啊,有很多人喜欢,平均周被表白两次,”她怎也想不通,非常不服气地说,“你什眼光啊?你是喜欢男吗?”
只有性取向这点能够解释宋砚那时候为什不喜欢自己,总之绝对不是她魅力不行,定是宋砚问题。
“你之前跟协议结婚,也是因为有人说你是弯,为澄清你不是同性恋才跟结婚。”温荔越想越觉得她这个猜测很靠谱,语气震惊,“靠,竟然把你掰直,魅力好大。”
绕这大圈子还能夸到自己头上,不愧是她。
宋砚觉得实在有必要澄清下,叹气说:“很直。”
“真喜欢你!”
就这来回好几遍,温荔说累,不满地说:“你是不是聋?”
“等你醒酒就不会说。”宋砚理直气壮地说,“得次听个够才行。”
“哼,想得美,偏不说。”
温荔趴在他身上,真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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