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笑得更大声,因为笑到呛声,忍不住咳几声。
“……”
等笑够,他拍拍她头,纠正道:“不是,你是小可爱。”
温荔最后丝顽强最终还是被宋砚给冲得支离破碎,堂堂“大猛1”只能柔弱地被宋砚抱着去浴室清洗,然后任由他给自己换上睡衣,把她塞进被子里,吻吻她额头,轻笑着说:“很期待你明天酒醒。”
然后从床头柜上拿出手机。
“……”
温荔背抵着客厅墙壁,宋砚有床不给她躺,有沙发不给她坐,非要抱她站着,两个人腰上部位衣着完好,就像是在站着块儿拍幅精致杂志画报。
等温荔缴械,双腿发软,宋砚抱她去床上,把她身体和思绪冲撞得乱七八糟。
她很不服气,用胳膊挡着眼睛,说什也不看他。
“又哭?”宋砚咬她,“娇气。”
年轻女王撩拨得其实很到位,妩媚中有娇憨,但她只负责点起片片燎原火星,又不负责灭,就是喜欢看男宠露出对她无可奈何又不得不沉溺享受表情。
宋砚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像抱小孩似将她抱起来。
他只用单手撑住她腰,温荔生怕自己掉下去,两只腿牢牢地巴着他腰。
殿门大开,正好给他另只手可趁之机。
温荔怎也避不开,想闭拢,又听到他轻声提醒:“会掉下去。”
聚光灯下,成她羡慕和为之追赶目标。
难以想象这样宋砚,竟然还是栽在她手上,她压根没怎费劲,就这样轻易地摘下旁人都无法靠近、料峭陡壁上高岭之花。
她不可避免地产生股成就感。
宋砚在她折磨下,隐忍地叹息:“笑什。”
“高兴。”温荔霸道地说,“现在告诉你,没什敢不敢,喜欢就上,允许。”
——
睡觉后酒就醒。
醒时候头疼欲裂,嘴唇干裂,身体就像就像是小时候学跳舞,荒废很久没练基本功,突然被老师强摁着下腰劈叉,结果扯到筋,第二天起床浑身酸痛。
她眨眨眼睛,脑子里清晰地浮现出昨天场景。
从饭局结束到上车再到回家,那几个小时记忆都历历在目,包括她后来是怎借着酒劲儿玩弄
温荔用力吸口气,用最后丝倔强跟他对抗:“谁娇气!是大猛1!”
宋砚个愣住,突然整个人躺倒在她身上,笑得肩膀颤颤。
温荔脸颊滚烫:“你笑屁啊笑。”
“你说你是什?”
温荔又打个酒嗝,捶胸,自信地说:“大猛1!”
然后作势松松手,温荔赶紧抓紧他衣服。
“不要不要,会把尾椎摔裂!”
宋砚笑笑,继续自己。
“知道刚刚是什感觉吗?”他边动手指边问,“上不去又下不来,难受吗坏蛋?”
最后两个字咬音较重,似乎在报复她刚刚坏心眼。
温荔手又抖抖,她感受到他脆弱地方突然变得凶猛起来,紧接他坐起来,反压上来。
宋砚抵着她耳根,语气滚烫:“醉鬼,玩够没有?也该轮到吧。”
温荔瞪眼:“还没有!”
他改刚刚乖顺,笑着说:“等下轮吧。”
女王还没玩够她男宠,男宠就揭竿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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