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温荔觉得他在谦虚,“你声音好听,唱歌能难听到那里去?”
“真。”宋砚说,“不然也不会当演员
温荔咬唇,解开他领口处最上方扣子,狠狠咬他藏在衣领下喉结:“办你!”
喉结震动,宋砚声音愉悦:“来。”
他总是用对戏借口骗她!
军装很新,利落裁线硬邦邦,冰凉流穗落在皮肤上,跟挠痒似刮来刮去,旗袍是真丝质地,柔软滑腻,禁欲刻板白手套几乎是没费什力气,顺着襟口滑进去。
温荔很不甘心,凭什就该是军装压旗袍,就凭他穿得多?
他低下头去寻她唇,边亲边抱起她去卧室。
慵懒午后时光,令人思绪昏沉沉,温荔吞吞口水。
她仰躺在床上,眼中是齐齐整整硬质衣领和严丝合缝纽扣,里头白色衬衫露出道边,下意识问句:“你穿这多,不热吗?”
“有点。”
“那你还穿。”温荔小声说,“不怕捂出痱子啊?”
样,可不可以。
宋砚也从不骗她,好就是好,不好再来遍就是。
“可以。”宋砚点头,“听得骨头都要酥。”
温荔点头附和:“你演这角色其实内心就是个根正苗红新思想g,m者,受不这种歌也很正常。”
宋砚笑,又说得更明白些:“是说。”
她个翻身,非要上来,还没到临界点宋砚这时候很好说话,基本上她说什都听,就这笑着看她居高临下地闹,光是视觉上就带给人绝对满足,于是他眸色越来越深,忍着她嚣张动作和强行想将她牢牢压制冲动,把主动权利交给她。
这个轻盈纤细姑娘压在身上,长发落在他脸上,宋砚轻轻拨开,头发又随着她动作再次在男人脖颈和脸颊上作祟挠痒,他被扰得迷乱难耐,摁下她后脑勺,在她耳边低哑地说句什。
她立刻拒绝:“不唱!”
然后又捏着他喉结威胁说:“你给唱,从来没听你唱过歌。”
“唱歌不好听。”他说。
“那你解开啊。”宋砚低声说。
所以说男人都精着呢,什帅而不自知,他太知道自己哪里帅,就可劲儿利用着勾引心上人。
他自己着道还不行,不能只有自己被身戏服心上人撩得心痒难耐,还得带着她块儿跳进欲望陷阱。
温荔是个感官正常女人,不性冷淡二她喜欢宋砚,终于受不,把攥住他领子,气急败坏地问:“你勾引?”
宋砚脸欣慰:“终于反应过来?”
老周在剧本里明明白白写着“亭枫从小到大身边围绕都是落落大方小姐闺秀,这样女子在他看来,是烟草、也是毒药,他不可避免地沉醉沦陷,却又不得不拼命克制内心升腾爱欲。”
剧本外宋砚不用克制,旗袍真很刺眼,她唱艳曲也很抓耳,撇去对自家太太偏袒和私心不谈,没有人比温荔更适合这个角色。
在家工作就这点不好,思想容易开小差,要在试镜现场,宋砚哪敢这样,认认真真陪温荔对戏,表面副正人君子模样,谁知道他心里在想什。
她先是呆愣,然后傻乎乎地张着嘴。
宋砚定眸观察她片刻,知道她懂,有话不用说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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