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森在电话那头笑得像公鸡打鸣。
“对对对，你应该让他给你送个锦旗，上面就写‘感谢温荔小姐救
孤寡处男命’。”
温荔开着免提，笑得整张脸埋在枕头里，肩膀直打颤。
柏森喝
酒，损起兄弟来没个度，两个人越说越起劲。
宋砚回家
“那——”
柏森
口气这
笃定，温荔反倒不知道该说什。
“怎？不满意回答？要不给你现场编
段出来？”
“编就算，就是上网，看有网友猜他初恋，就跟风猜下下而已。”
柏森无语至极：“你是不是闲得慌？还听网友猜？你直接去问他本人不就行。”
“成。”然后温荔听见柏森在电话那头对别人说，“出去打个电话啊，小情人个屁，老子都单身八百年，妹。”
温荔等半天，柏森那边终于安静下来。
“除哥在感情方面私事儿，其他随你问。”
“对你感情史没兴趣，骚孔雀。”温荔先是讽刺，然后才问，“要问是宋砚感情史。”
“他有什好问。”柏森笑两声，语气散漫，“零。”
呢？
有没有？
温荔绞尽脑汁想，也觉得不太可能。
宋砚现在还没回家，他今天又去找那些退休老将喝茶，宋砚长得朗朗星目，那几个出身在战火中老爷子都很喜欢他，每每见他都有好多故事要说给他听，宋砚也乐意听，估计今天老爷子又说尽兴，把宋砚留在那儿。
她这时候打电话过去也不方便，万被那些老爷子误会是在催宋砚回家就太不大气。
温荔叹口气说：“跟他聊过，但每次他说话都跟猜灯谜似，听不懂啊。”
“没那个智商还怪人家说话拐弯。”柏森毫不给面子地嘲笑道，“不过也不能怪你，阿砚本来就是个闷葫芦，要不是走演员这条路，估计声带都已经退化。”
温荔也跟着他吐槽：“就是，他高中跟说过话，加起来不超过——”她胡乱编个数儿，“五十句。”
“对啊，就他这样儿，还初恋？他能喜欢上你那都是世界奇迹，网友不解净瞎说，你跟他高中就认识，也能信？”
温荔点头，自信心顿时膨胀，开始吹起来：“还好他碰上，不然岂不是要打辈子光棍？真是拯救他。”
温荔震惊，声音里都带着不可思议颤音：“他真是弯？！还是零？！和你吗？靠你长得这像零竟然是！”
“……二三四五零！”柏森又好气又好笑，“你这丫头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什？还有，谁长得像零？就算是弯那也是大猛1，ok？”
温荔意识到自己想法太荒唐，尴尬地摸摸鼻子，哦声。
“真是零吗？会不会是他偷偷谈恋爱没让你知道？”
柏森嗤声：“俩天二十四小时除洗澡上厕所都在块儿，追过多少妹子他都知道得清二楚，他谈恋爱能瞒得过？”
又拿起手机滑滑界面，最后手指停留在柏森名字上。
她想想，拨过去。
电话接通后，柏森那边声音很嘈杂，明显就是在过夜生活，他本人也是懒洋洋声线，吊儿郎当。
“丫头，找哥有事儿啊？”
“你找个安静地方，有点私事儿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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