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叹气:“意外。”
柏森意味深长地笑两声,语气又恢复到吊儿郎当状态:“阿砚,记得高中那会儿,你有次好像也是跟个女生发生这种意外吧,嘴巴都磕出血,那几天都魂不守舍,那天早上还看到你偷偷洗被子来着……问你那女生是谁,你还跟装哑巴,给好奇,全班女生都猜个遍儿,你死活就是不告诉是谁,难受死。”
宋砚捂额,抽抽嘴角问:“那你现在还难受吗?要不告诉你?”
“不用,现在没兴趣知道,哦对,再交待个事儿,你也别乱吃飞醋,那丫头今天晚上
他们在所有人眼里是三角关系,只有三个当事人知道,并非如此,即使他兄弟和他小青梅结婚,他也没和这两个人疏远,照旧按以前方式相处着。
“嗐没事儿,开玩笑呢,都过去多久,可没你那小心眼。”柏森大笑两声,打着哈哈说,“你以后也别为这种小事儿吃醋,那丫头又不止有过个未婚夫,听人说,她六七岁时候,她姥爷就给她指定个未婚夫,后来不知道怎又掰,这才换顶包上,说白就是个替身。所以阿砚,想开点,管你老婆曾经有几个未婚夫呢,现在你才是她唯。”
宋砚低声笑起来。
听到他笑,柏森顿时也放心,这下他俩友谊算是稳住,最重要是,总算把柏石传媒宋大股东给哄好。
柏森立刻把话题给转移:“话说你俩刚刚到底在干什啊?听到那丫头……额喊声,她怎?”
。”
柏森欸两声,语气好笑,还是为自己解释道:“靠你不是吧?你真在吃醋啊?拜托阿砚,就算她是你老婆,你俩现在两情相悦,先说声恭喜,可她好歹也是发小吧,跟她打个电话又能怎样?况且你也知道,们俩不可能有事儿,她是不是女对来说没区别。”
说大堆,宋砚全当耳旁风,叹口气,语气平静地说:“没怀疑你们怎,是小心眼,理解下行不行?”
“……”
这人这坦诚,柏森时半会反倒不知该怎回答。
“没事,跟不小心磕到。”
“磕到哪儿?叫那凄惨,严重吗?毁容没有?你俩都是靠脸吃饭啊。”
罗里吧嗦。
宋砚言简意赅地回答:“嘴。”
“哦嘴啊。”然后突然意识到不对劲,语气立刻变,“……啊?嘴?”
“那你小心眼也不能伤及无辜啊。”柏森讷讷地说,“还刻意强调和你老婆是前未婚夫妻,你俩结婚时候,可没怪你抢未婚妻啊……”
宋砚没说话,柏森以为他挂电话,喂几声,才听到男人低沉回应。
“嗯,在听。”男人顿顿,说,“抱歉。”
本来这段莫名奇妙三角关系就很奇怪,如今宋砚道歉,柏森也突然哑口。
他和温荔是青梅竹马,又和宋砚是同穿条裤子好兄弟,开始听到宋砚和温荔要结婚消息,也觉得哪哪儿都别扭,知情几个人打趣他,说他被翘墙角,但柏森自己心里清楚,他和温荔那丫头没有所谓男女之情,就算年少时因为那丫头长相,有点点好感,但也很快被她糟糕性格给掐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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