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算知道为什有男人,女朋友跟自己撒撒娇,就连命都肯给人家。
温荔酝酿半天,笨拙地解释:“虽然跟柏森哥是有过婚约,但跟他没感情,俩就是兄妹,”又想想,感觉兄妹这词儿也不对劲,现在男女之间叫哥哥妹妹也很暧昧,又改口,“不是,跟他就是朋友,24K纯友谊。”
宋砚声音从背后响起,她还没反应过来,他手从被子里伸过来,轻轻揽住她腰。
“啊。”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没玩手机就准备睡,眨眨眼睛,故意说,“这不是因为和柏森哥打电话惹你生气吗?不敢玩呗。”
宋砚笑两声。
温荔知道自己借口很烂,他果然没那好骗。
可是下秒,男人低下头,将头埋进她颈窝里,温热平静鼻息轻轻打在她肌肤上。
温荔本来想骂人,但看宋砚被她牙齿撞得嘴巴出血,又骂不出口。
等痛感过去,强烈羞赧就占领大脑。
温荔脚底抹油,什话都没说,直接跑。
宋砚顶着张破皮嘴唇,就这样被扔在原地风中凌乱,最后等反应过来,在同学回到教室之前,独自落寞地回宿舍处理伤口。
再之后就是她缓过劲儿,把这事儿抛在脑后。
痨,嘴巴叭叭地说个不停。
她真太能说,宋砚那时候又是个闷葫芦,和她气场不合。
可能是不爽她聒噪,宋砚弯弯腰,和温荔平视,眼神里有几分威胁:“学妹,闭嘴。”
“……哦。”
叛逆如温荔,不知怎,突然就闭嘴。
“玩吧,不生气。”
温荔歪打正着,心里有些诧异,不过她将错就错,伸手摸摸他后脑勺,语气有些得意。
“宋老师你不是吧,真生气?你这小心眼啊。”
宋砚缓缓叹气,半晌,淡淡嗯声。
高傲如温荔,从来都只有别人迁就她、体贴她,心里那微乎其微母爱本能竟然下子就被这男人给激出来。
至于宋砚忘不忘,那就不在她考虑范围里。
因为被莫名勾起回忆,心思不在现实上,之后洗漱洗澡上床睡觉都浑浑噩噩,温荔直在想高中发生事儿。
宋砚明显心里也有事,等彻底关灯,躺在张床上,两个人同床异梦,各自都心不在焉。
温荔今天睡前必备活动——玩手机,都没有实施,她心里仿佛直有密密麻麻藤蔓纠缠着,都怪那些网友,都过去那久事儿有什可关心,害她也跟着在意起来。给柏森打电话,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会反反复复想起从前。
“今天怎没玩手机?”
这时候教室后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踢开,宋砚后脑勺狠狠被撞到,他吃痛地闷哼声,整个人向前倾去,温荔反应不及,想接住他又想推开他,就在这短短几秒之内,两个人脑袋嘭地撞上。
“耶?人呢?还没回来?”
门外那个踢门罪魁祸首往里看两眼,又跑开去找人。
痛感瞬间侵袭,温荔什都来不及思考,只觉得自己牙齿都快被撞掉,痛苦地蹲在地上,捂着嘴不说话。
宋砚也很痛,不过他比温荔能忍,不至于痛到蹲在地上,鼻尖闻到点铁锈味,摸摸自己嘴唇,果然摸到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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