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录节目,他们也没什机会再穿这身校服,所以大概率也就穿这回。
宋砚嗯声,在她耳边低喘:“不会弄脏。”
温荔依旧靠着墙,男人在她面前蹲下来。
穿裙子就是这点比较方便。
温荔大惊:“喂你要——”
至于温荔到底在叨叨什,他句都没听,刚回房间,走没两步就把人把拽过来横抱起来,怀中人柔软馨香,不知道她今天擦哪款香水,瞪大双漂亮眼睛望着他,唇微启,仿佛隔空邀请。
明知道她是下意识,但男人眼神还是不受控制地愈发深邃,最终理智不敌欲望,等不及抱着她穿过悠长玄关再去到大床那边,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在这里,松开手放下又迅速将人抵在狭窄玄关墙上,温热急促呼吸重重朝她唇撞过去。
温荔腰间紧,身体牢牢被扣在墙和男人之间,抵抗不能。
她起先没打算反抗,乖乖地仰起头配合,但吻半天,宋砚连气儿都不让她换,她就有点受不,他唇向下时,温荔才得以喘息,这刻感觉自己嘴唇和舌头多半是要废。
这绝不是正常亲密,这是发情。
温荔定定地看着他。
她本来打算是等回酒店后,慢慢地和他重温年少,他们高中时候交流不多,现在把事情说开,有很多话可以聊,也许还会彻夜长谈。
但他现在明显没那个耐心陪她聊。
数百万年进化让人类拥有智慧,学会使用工具,在日益完善社会制度下,他们和普通动物有最本质区别,掠夺和欲望不再只受本能驱使,法规和道德约束教会他们思考和控制。
而人类社会普遍提倡礼节和风度,都依仗后天教育。
“先给你。”宋砚声音沙哑,“站好。”
在经过他安抚和讨好,温荔彻底失去反抗力气,不过她眼睛还有力气,能勉强瞪他,但可能是愉悦感觉还没过去,不像是在瞪人,倒
宋砚又开始折腾校服。
温荔发现他对于穿着真有很特殊爱好,上次旗袍是这样,这次校服也是这样。
衣服要不就穿好,要不就放边上叠整齐,半脱不脱地挂在身上算是怎回事,能好看到哪里去?
温荔怒道:“这是找子彤姐借来校服!弄脏你负责!”
嘉宾们校服都是节目组问校方特别定制,录完节目后,通常嘉宾想怎处理都行。
所以当人在某些情况下受到动物本能驱使,是没有什理智。
宋砚也不能免俗,喜欢这多年学妹在今天彻底填满他心中伤口,她穿着高中校服,笑容依旧跟十六岁时样甜,从收到这份惊喜第秒开始,他心脏就开始不受控制地跳动,恍若擂鼓鸣金,几乎快得要在下秒负荷过度而停摆。
她多淡定,车上还能和人谈笑风生,却不知道他有多高兴,高兴到晚风都吹不走他脸颊和耳根上升温度,高兴到她精心为他准备烟火和蜡烛,那些所有光芒都抵不过她身上穿着杏黄色更惹眼。
回来路上宋砚直言不发,脑子里乱糟糟,过去记忆和刚刚经历交织在起,以及内心欲望偾张,能忍到现在已经算是他极限。
于是现在无论她说什他都不想听,宋砚现在只想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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