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温荔老实说：“
觉得太他妈
有魅力
。”
“……”
温荔被他狂野发言震惊到，语气结巴：“、今天可是穿校服，十六岁啊，请你谨慎发言。”
“就是因为你穿着校服。”
宋砚突然抱过她，不顾她反抗，将她头牢牢摁进自己胸口，不许她再用那双眼睛看着自己。
他真听她话不拐弯抹角，笑着说：“你十六岁时候就想。”
十八岁宋砚，每次见到温荔时都是
副冷漠又不在意神色，实际上他心里想对她做事却是和他表现完全相反。
“开心。”
“有多开心？”
“形容不出开心。”
温荔好奇地问：“你在广场上看到那刻，你心里在想什
？是不是很激动得快要昏过去？那瞬间你什想法？”她顿顿，又说，“说实话啊，不许拐弯抹角，你知道这人根筋，你拐弯抹角就听不懂。”
宋砚沉默几秒，跟她确认：“你真要听实话吗？”
面前打闹和嬉笑，虽然只是朋友间互动，但在他眼中，就跟刺似扎在心底，酸涩又拧巴，而他却没有任何理由去阻止和干涉。
如今早已中二期毕业温荔张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什，半晌后才干巴巴地说：“对不起，不知道你那时候——”
他藏得太好，真太好，她点也没发觉。
她甚至愚蠢地以为，宋砚讨厌自己，还为此偷偷抱怨过他不识好歹。
宋砚掐掐她脸：“不用道歉，你没错。”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竟然被他外表给迷惑。
温荔在心里腹诽。
“那你呢？”宋砚又反问她，“知道喜欢你这多年，学妹你第想法是什？”
“说实话吗？”
温荔语气坚定：“嗯。”
宋砚抿唇，英俊脸有片刻凝滞。
他滚滚喉结，在非情欲上头、精虫上脑状态下，说实话还真有点考验他。
不过温荔那双好奇眼睛还是让他没忍心骗她。
“想操你。”
“你别对这宽容行不行。”温荔突然扁嘴，好像快要哭出来，“你这样，会更加让觉得自己是个混蛋。”
“你确实是个混蛋。”
温荔愣，本来都要哭出来，结果被他突然控诉又憋回去：“啊？”
宋砚笑：“不过今天你给惊喜已经足够抵扣，谢谢。”
温荔嗯声，瓮声瓮气地问：“那你今天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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