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骂谁傻子呢？”
宋砚终于低低笑
：“骂你，听不出来？”
“切，
不跟你计较。”温荔想想，又试探着问，“你刚刚笑，不生气吧？刚刚那个话真
不是真心话，发誓，你非要为这个跟无理取闹，是真不知道该怎
哄你。”
“知道。”宋砚单手握着手机，另只手闲闲扶在靠背栏杆上，仰仰脖子，直视头顶刺眼光源，稍微眯起眼，嗓音清淡，“但是很胆小，不经吓。”
她应该不会明白，也无法感同身受，宋砚并不强求这个。
“本来清楚。”宋砚转而又说，“但刚刚你那句话又让不确定。”
“那是夸张语气！不代表真那想。”
宋砚让她换位思考：“那如果为气阿森，也说那样话，你听会有什反应？”
温荔反问：“那你真会说那种话吗？”
她不太相信。
温荔也不敢挂电话，小心翼翼地问：“你还在听吗？”
宋砚语气平缓，没什起伏地问：“听什？不是让把耳朵捂起来？”
“……又没让你现在捂。”
“抱歉。”宋砚说，“因为不知道温老师会不会在下
秒又冒出像刚刚那样话来。”
温荔解释：“不会跟你说那种话，刚刚那是为气许星悦。”
也经不起背叛考验。
到时候他就离婚，而他太太靠他得来那些资源自然也就飞走。
郭导没什耐心陪她思考这些事不关己假设，冷下脸说：“那也是人家家务事，不是你该管。”
——
包间里人还在继续喝酒，包间外还在打电话宋砚已经没喝酒心思。
但他还是希望她不要再说那些即使是玩笑，也还是会吓到他话。
电话里人沉默好久，突然鼓起十万分勇气，大声说句：“爱你！”
她虽然不明白，也没办法感同身受，但她在乎他感受，所以他说他胆小，她就立马
“不会。”顿顿，宋砚平静控诉，“但你会说。”
“定不会有下次。”温荔在他看不见地方努努嘴，又补充，“玩腻不要你这种情况根本不存在好吧。”
“那不定，毕竟这个圈子里诱惑多。”
“喂，这话应该是来说吧？”温荔哭笑不得，“虽然对自己魅力有自信，但也不能确保你会不会有二心嗷。”
“要有二心早就有。”宋砚叹气，“何苦浪费这多年时间等个傻子开窍。”
宋砚又反问：“你是气她还是气？”
“气她气她，发誓。”温荔无可奈何，有些气馁地说，“喂，咱们能不能致对外啊？许星悦明摆着对你有想法，你不去说她，反过来说做什？”
有情绪男人不好敷衍，宋砚现在软硬不吃，油盐不进，淡声说：“不关心谁对有没有想法，只关心你对想法。”
“……”
短暂沉默后，温荔小声说：“对你什想法你还不清楚。”
现在温荔就直在敷衍他，对于刚刚话，半天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
“真没什意思。”温荔语气含糊，“说给别人听，又不是说给你听。”
“但听到。”
“谁让你听？你刚刚把耳朵捂起来不就行？”
宋砚好半晌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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