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徐例是临时换歌，音响里没有属于他
伴奏，徐例就这
站在立式麦克风前，指尖轻轻拨动吉他琴弦。
她喊
几声Lily，没反应。
于是只好走过去，结果发现Lily和文文都是泪流满面。
哭得比许星悦还惨。
温荔吓
大跳：“你俩怎这是？”
“呜呜呜，姐。”文文吸吸鼻子，“你弟唱歌真太好听。”
许星悦目光颤动，紧紧咬唇。
“师姐，
——”
“你也不用哭，反正都是自作自受。”
温荔话直白而残忍。
她没有任何犹豫，把录音发给张楚瑞，看看老板会不会保她。
最后她终于憋出来句：“对不起……”
“做错事儿，声对不起就敷衍过去？”温荔平静下来，“不过你道歉也没用，不原谅。”
许星悦挣扎道：“张总和投资方不会答应你爆出来！”
“错。就算你倒，以后没法再为公司和投资方赚钱，你觉得公司和投资方会真会为你这个人可惜吗？他们可惜不过是前期在你身上投入，旦发现救不回来，就会换个人捧，这个圈子里永远不缺他们需要摇钱树。”
温荔入行比她久，远比她解这个圈子背后那些真正掌权者。
“有这好听吗？”
她又不是没听过徐例唱歌，他嗓音条件不错，确实是挺好听，但还不至于好听到泪流满面。
温荔被勾起好奇心，将目光转向转播大屏，只可惜这时候徐例已经唱完下台。
她忙着找许星悦算账，竟然错过。
不过幸好微博上营销号发微博速度快，她往微博上搜，几分钟之前直播录屏就出来。
顺便附带句：「你保她就跳槽去柏石」
「最近看中个新人，条件不错，以后商务活动你多带带」
就算放弃个许师妹，还会很多替代她师妹。
做完这些，温荔回到自己化妆间，待会儿等所有练习生solo完毕，她还要上台公布排名，所以只做到半发型还得继续做。
刚进去，她就看见化妆间里，化妆师Lily和她助理文文两个人肩膀贴着肩膀站在房间里实时转播舞台实况屏幕前。
艺人会更新批又批，而资本才是永恒。
温荔字句地说：“真正会为你可惜是你粉丝。他们爱你，信任你，在你风光时候为你庆祝欢呼；你拿好资源，他们比你更开心；你获得认可，他们比你更激动；在你被人污蔑时候，在证据出来之前，所有人都不相信你，他们相信自己粉那个你，顶着路人眼中脑残粉名号帮你澄清，为你控评，给你支持。但你呢？你觉得自己配得上他们吗？”
许星悦睁大双泪眼，讷讷道：“……为什跟说这些？”
“以前梦想也是做唱跳偶像，但最后没做成，才去当演员。”温荔说，“你站在很羡慕起点上，本来有个很好开始。真不明白，有女孩儿明明优秀又努力，就算靠她自己，这条路会走得不那顺，会走得长点，但迟早也会得到她想要，为什她就是等不，非要走岔路。”
许星悦刚从选秀节目出道那会儿，眼神明亮，笑容热烈，元气满满，鲜花掌声围绕，那都是那时努力她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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