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文文觉得惭愧不已是,她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磕得下去,自己简直无可救药。
躲在暗处工作人员没有导演吩咐,不敢轻举妄动,但又实在很痛苦,只能默默地无声狂吼。
怎办啊!!!
严导!!!
还不出去吗!!!
差不多个月没见。
“想做。”男人这时候已经没什理智可言,嗓音低哑,荤话张口就来,“想得不得。”
“……”
“!!!”
“???”
温荔倏地睁大眼:“啊?”顿顿又问,“是那啥意思吗?”
宋砚被她逗笑,稍微冷静下来,掐把她脸,低声承认:“是,但还是回房间吧。”
停车场环境毕竟不太安全,还是别冒险。
从停车场坐电梯上楼回酒店房间,其实也不过就几分钟路程。
两个人彼此都心知肚明待会回到房间会发生什,脑子里也是些乱七八糟想象,这段路就变得无比漫长又格外磨人。
温荔今天是真开心。
其实今天在游戏方和团队精心安排下,刚刚整个活动现场人都为她唱生日快乐歌,她本来以为这个生日已经很圆满。
直到宋砚出现,即使她再想故作姿态,也控制不内心狂喜。
车子开到酒店停车场,她先支开司机和助理,接着在宋砚愕然眼神下扑过去。
平时很少主动人旦热情起来,他根本招架不住。
再不出去真要出事!!!
此时严导已经陷入天人交战中,他边后悔自己为什要整这出儿,边又不自觉庆幸还好整这出儿。
做人真好难,做个好导演更难。
最后还是生而为人道德
宋老师这是被谁上身吗。
如果说刚刚那些似是而非什“拆礼物”还能骗骗在场蹲蘑菇成年人们,夫妻俩或许真只是纯洁拆礼物,没那那这句直白又大胆话就真忽悠不过去。
宋老师居然会说这种话。
文文拼命捂着嘴,神色痛苦,面欲滴血,卡在喉咙里尖叫声已经快破门而出。
太欲。在这种情境下,所有人三观已经完全跟着宋老师五官跑。
刷开房门,室内黑漆漆片。
关着灯好像气氛更佳,谁也没想过要开灯,温荔为自己刚刚主动撩拨付出代价,还来不及关上门就被人把捞进怀里,宋砚边低头专心吻她,边抬腿踢上门,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又急躁难耐。
温荔被摁在墙上,阵阵呼吸交换,身体渐渐躁动起来。
她手就搭在他衬衫衣扣上,使不上力,光是颗扣子就解半天。
她越是磨蹭,宋砚就越是燥热。
被突然袭击男人先是怔几秒,随后很快反应过来,被她含着唇瓣略微上扬,喉间溢出两声轻笑,张开唇,无声地示意她别老捻着两片唇瓣摩擦,大胆进来玩。
她吻得有些霸道,紧楼着他脖子吻,还把口红全都蹭到宋砚嘴上,整个身体都朝他倾过去,宋砚只能背抵着座椅,将她抱到腿上,握着她腰坐稳。
两个人安安静静在车子里接吻,不厌其烦地重复着张嘴和勾舌动作,直到下颚都有些发酸,才又换成贴唇浅吻动作。
宋砚呼吸明显有些乱,眸色不复清明,深邃灼热。
“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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