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兴逸脸不明所以:“什玩意儿?”
温荔语重心长:“说咱们家这有钱,姥爷你做人不要太小气。”
“……”
“姥爷,当年你也不看好爸爸,可爸爸有让你失望吗?”温荔突然正经语气说,“知道你对他有成见不是因为他那时候没钱没能力,而是那年妈陪着他出国,结果却出意外,妈去世,而他还活着,你是怪他间接害死妈。但如果当年可以选择让谁丢这条命,爸定会毫不犹豫地选他自己。”
祖孙俩在房间里聊足足小时,至于他们到底在房间里说什,房间外人也不知道,只知道等温荔出去以后,手里揣张纸条,而温兴逸立刻叫家里护工给他拿降压药进去。
孙女儿直逼问,最后温兴逸也不想再瞒,将她和宋砚很多年前有过婚约事儿说出来。
温荔默半天,语气平静地总结:“所以姥爷你对他成见,其实就是因为自己心虚对吗?”
被说中心事,温兴逸老脸哂。
“几个月前去趟澳城,见他父母。”温荔说,“很庆幸他们没有因为和姥爷你关系而对有什偏见。”
温兴逸惶惶地张张唇,不知道该说些什。
备大堆演讲稿,结果老古董脑子突然转过来弯,给她打个措手不及。
行人坐上温衍私家车回到温宅,温荔才发现原来舅舅今天不光带她和宋砚回来,还把徐例块儿带回来过元旦。
本来温衍还联系徐时茂,但年底飞机票紧张,徐时茂被堵在国外,只能等农历年时候才能回来。
温衍到家就去父亲房间,就在温荔已经做好准备再跟姥爷抗争回时,温衍出来,又叫她进去说话。
不过这次温兴逸没再叫宋砚单独说话,而是叫温荔。
——
温荔被她姥爷叫进房间单独谈话,宋砚也被小舅子徐例叫到他房间说话。
小舅子找姐夫也没别事儿,主要是宋砚之前跟他邀歌,他直把这件事记在心上。
现在他自己新专辑原创歌都差不多写好,最近终于抽出空来帮姐夫写歌。
“曲子已经写好,就差填词。”徐例说,“demo
“好,就因为您这通操作,现在更爱宋砚。”温荔脸熊孩子样,语气嚣张,“您要是再欺负宋砚,就别怪在亲情和爱情面前做出抉择。”
“……你要做什抉择?”
“为爱放弃豪门千金身份,带他私奔。”
温兴逸满脸黑线:“你这丫头是不是电视剧演多出不来戏都?”
“您也知道这不是在演电视剧啊?现在这种剧情拍出来都没人看。”温荔说到这儿,又替宋砚打抱不平起来,“说到电视剧就想吐槽,当初你让舅舅去棒打鸳鸯时候,好歹也应该让舅舅揣张五百万支票去吧?”
温荔觉得奇怪:“姥爷只找吗?不找家宋老师说话?”
温衍难得玩把冷幽默:“有你护着宋砚,哪儿还敢找他。”
“……也是。”温荔没听出舅舅潜台词,还挺得意,“有在,谁敢找他麻烦,姥爷也不行。”
结果温荔进去,也就是把她跟温衍说话又跟温兴逸重复遍。
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他们对宋砚成见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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