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破罐子破摔女人,个心有所属仿佛死情人女人,简直比治理江山更让人感到棘手。皇帝叹息着,在她身后躺下来,“朕该拿你这缺心眼儿怎办呢,你小时候也不是这积黏人啊,为什长大就变成这样……那个夏太医,真有那好吗?”
他从背后抱上来,像小圆外面套个大圆,手法十分老道。颐行扭扭,没能挣脱,心道床上又亲又抱,他再也不是那个会脸红少年太子,也不是彬彬有礼夏太医,他就是满肚子花花肠子皇帝,就算平时装得再清高,也掩盖不肚子男盗女娼。
又是漫长沉默,热血点点变凉,喜欢个人,天生就有想要靠近渴望,也许在她看来很不屑,觉得皇帝人尽可妻,其实他从未对个女人有过这多碰触动做,甚至亲吻,也从来没有过。
“过今晚,就把夏太医忘吧。”他闭着眼睛说,“但凡你留心些,仔细推敲过他话,就能明白朕心意。”
他这说,颐行才回忆起夏太医最后次来永寿宫说那番话。
皇贵妃,他皇后。也许她时受不暗里喜欢人变成冤家对头,但时候长,有些事总会逐渐习惯。
他叹口气,崴下身子靠在她肩头,“纯嫔,你是不是脑子不大好使?朕小字叫清川,夏是太后姓……”他郁塞地嘀咕,“进宫这久,连皇上名字都弄不清,你整日到底在琢磨什?还有脸生气,可笑!”
颐行拱拱肩,把他脑袋顶开,气恼道:“圣讳是不能提及,不打听反倒错?至于夏太医名字,是怕人知道他逾制给安乐堂人瞧病,怕连累他……终究是心眼儿太好,要是混账些,早就戳穿你,还等到今儿让你笑话!”
说着说着又难过起来,呜呜咽咽抽泣,“夏太医,那好人,怎变成你,不甘心……”
他被她哭得没脾气,大声道:“朕就是夏清川,你要是愿意,继续把朕当夏太医也不是不可以。”
他说纳第四房姨太太,那位姨太太是他青梅竹马。难道这个所谓青梅竹马是她?不对呀……
颐行喃喃自语:“个人碰见过另个人如厕,就算青梅竹马?”
皇帝噎下,不明白这尴尬过去,她为什总爱拿到台面上说。不答她,恐怕这个问题会直盘桓在她脑子里,这辈子都是个解不开结,于是他灰心地放开她,茫然仰天躺着,斟酌下道:“少时不打不相识,总比没有交情强。说青梅竹马,不过是觉得这个词儿美好,不这说,难道要说你小时候见过朕撒尿吗?”
也对,过于直白就不美,正因为他
可以吗?终究是不能够!
她挣脱他钳制,转过身去不再看他,虽然他长张漂亮脸,但比起这张脸,她宁愿面对夏太医面罩。
他没办法,两手蒙住下半张脸,轻扬起声调说:“纯嫔娘娘,你瞧臣眼。”
颐行忍不住回回头,果然看见那双熟悉眼睛,好奇怪,只要他遮住脸,她就觉得夏太医还在。可他就是这可恶,在她晃神时候挪开手,“这下子看明白吗?不糊涂吧?”
张大脸又戳进她眼窝子里,她扁嘴,“你就笑话吧,反正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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