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篱,还不给师兄道歉?”宴会主人却毫不怜香惜玉,眼睛看着任逸飞,嘴里呵斥自己侧夫人,简直渣男现场。
侧夫人看向任逸飞,心里还残留着方才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绝望。她心里又惊又怕,夹杂恐惧和怨恨,咬着牙:“鹤君,是失责。”
“再无下次。”任逸飞警告,他急着要走,又走脱不得,脸上表情更冷。
侧夫人只觉自己输,脸都是灰败。
同样是坐看丈夫撩汉,左侧大夫人心态特别好:“师兄贯大度,并不将俗事放在心上,但总有人要惹他。师兄,你要清净,这边却是乌烟瘴气,你本不该来。”
他站起来,原先铺在地上长发垂落在身后,又有几缕勾到胸前,宴会光追逐着他,阴影勾画着眉眼。
他已准备走。
“师兄且慢。”青鸿叫住他,“此事是不对。”
“自然是你不对。”任逸飞对他点不客气,“即便不是你指使,至少也有失职之过。”
“师兄说得是,花篱自作主张,也是因之故,在这里向师兄赔不是。”
台上侧夫人忽然大喊大叫状似疯癫,众妖都吓跳。他们知道这是鹤君出手,然而没有人发现他是怎出手。
侧夫人实力不低,却没有任何招架之力。
妖魔们看任逸飞眼神更是狂热,妖魔喜欢貌美,崇拜强大,更不能拒绝貌美又强大。
短短几秒,体内能量几乎被抽取干净,任逸飞只觉身体疲惫头晕眼花,但他还是咬牙维持着强大表象。
白发鬼扣着他手,诱惑着说:“拥有力量感觉是不是很好?怎样?解开封印?”
开白雾。
“鹤君,你对做什?”
谈笑声、歌舞声、身边人呼吸声……皆尽淡去,她挥开白雾,跌跌撞撞走下台阶,眼前切却已全然不同。
方才还是宾朋满座宴会,如今在她眼前却是断壁残垣,四处荒草蔓延,有蚊蝇乱飞。
这里还是停云阁无疑,只是辉煌不再,两边木柱上都是些保养不善龟裂纹,地上石缝间长出许多杂草,两侧墙壁上依稀还能找见当年痕迹。
他从台上下来,对着任逸飞又是赔礼又是作揖。
“你让开。”
“师兄别生气。”
任逸飞时走不得,又要瞒住此刻身体状态不佳真相,口血都要吐出来。
“青鸿……”侧夫人刚刚回来,正要找寻安慰,抬头看丈夫在撩汉,气得眼含着热泪脸脆弱。
任逸飞伸手将黑暗面自己摁下去:“你可以走。”
“不杀她?”白发鬼被摁在地上,却笑得异常开心,“你看她,被几条毒蛇吓得颤抖,真有趣。咬她口?”
幻境是假,痛苦和绝望却是真。
“她有孩子。”
任逸飞从意识空间脱离出来:“你们该庆幸不吃肉。若吃肉,人肉,又怎会比浓缩精华妖肉好吃?”
嘶嘶,膝盖高荒草无风自动,隐约看到游走长虫。
红,黑,青,各色毒蛇从草丛中钻出,围绕她嘶嘶吐舌。
“鹤君!”她四下找圈,没有任何破绽,终于有些惊慌,“你若伤,青鸿就是再念师兄弟情谊,也绝不会放过你!”
声音在这个荒芜地方回荡,没有人回应。
她心下凉:“鹤君!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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