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能忍痛?”傀儡师好奇地问。
“不,”任逸飞说,“怕疼,点点都会怕。”演戏之外,他愿意宠自己上天,不受任何身体和心灵上压迫。
任逸飞也觉得这样不行,他喘几口,觉得手脚都有点不听指挥。
边扣算着自己时间,他伸手将刘海捋到脑后,额头有些薄汗,双眼却发亮:“有个主意。不过,需要你配合。”
傀儡师抓着袖子:“什?”
分钟后,任逸飞以高于正常速度速度行走在走廊上,他就像风飘过。
“你对自己,确实挺狠。”傀儡师服,他现在缩成小小个待在任逸飞发冠中,两只手捏着几十根看不见丝线,精确操纵着身下这个躯体——是,任逸飞想出办法就是,让傀儡师操纵他身体行走。
下作?傀儡师想到自己被玩到崩溃样子,口气提不上来:“难道下作?”
任逸飞不理他,只是伸手按压太阳穴,又晃晃脑袋,整个人踉跄下。
“你没问题吧?只能出现十五分钟,可别谜底还没解开,自己先倒下。”看着他这站都站不稳样子,傀儡师想要讽刺,又忍不住关心。
深吸口气,任逸飞从袖子里摸出把小刀,直接在手臂上划道。
疼痛让他眼神清明些。
“睡吧。”
任逸飞伸手拂过那张沉睡脸,好像枕着他是个闹脾气小孩子,他声音也充满置身事外冷漠。
接着他就拔掉青鸿头顶根丝线,那是傀儡师杰作。
旁傀儡师冷眼看着,并且舔舔嘴角:真想把这个高高在上家伙做成人偶啊,定是让人惊叹作品。
“再用这种眼神看,就把你眼睛挖出来。”
若仅仅是如此,傀儡师还不会觉得这个人狠。主要是任逸飞不允许他注射麻醉剂,所以几十根丝线操纵他感觉,他是在硬生生扛着。
这就像是几十根针扎进肉里,拉扯着身上筋,他每走步,身上都是几十根神经钻疼。
任逸飞脸完全白,嘴唇都失去血色。但是从他表情上看不出任何痛苦——他看起来依旧那自信强大。
“你还好?”
“很清醒。”疼痛让他保持着高度集中注意力。
“足够。”他笑声,从亭子走出,“大不就是被抓回来。这点失败还承受得起。何况,已有头绪。”
从小院子出来,看到第眼便是草丛间露出昏睡妖魔。那时他从迷宫出来,看到就是满地活死人状态妖魔,此刻近黄昏,依旧如此。
“解药,花语或许有。”
任逸飞扶着墙壁,走几步就要喘下。
而傀儡师缩成三寸大小跳进他袖子里,见状道:“就你这样还怎完成任务?怕不是给人送菜。”
受制于人,傀儡师只能不舍收回视线,边没好气道:“麻醉液最多可起效个小时,你确定不干脆杀死,或者就留口气?”
任逸飞将青鸿放在亭子长椅上,想想,解下锦袍覆在他身上:“不会杀他。”
原主被取心头血,留下意愿也只是取回心头血,不想揍师弟。他若是做得太过,就崩人设。
听他话,傀儡师撇撇嘴,又想起自己当时惨状:“你对他挺温柔嘛。”
“他也不是好东西,但至少不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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