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等人类倒在地上,睁大眼,他还没有死,只是身体突然变得十分虚弱,连话也说不出,嘴巴都无力张开。
任逸飞把长矛上端绑着金属匕首拆下,靠近高等人类角:“会儿就好,不疼。”
眼泪从这高等人类眼角滑落,他满是哀求,直到匕首端刺入他脑门。
尖锐金属刀刃刺入角和头接触面,红色血液从额头滑落。地上男人睁大眼睛,却只是看到团模糊影子。
个小时后,高塔第二层。
“救!救!”沼泽上人只剩下个脑袋和两条手臂,他涕泪横流边哭边喊,“你救,可以不杀你!们就当不知道这件事。”
“哦?只怕你回去不好交代。”任逸飞盯着他角。
“不,不会,贵族根本不会下来。”
想会儿,任逸飞站远些,他趴在地上,伸出手中长矛,头刚好可以被够到。
如果站着拉人,可能把自己送进去,趴着会好点。
任逸飞把玩着手里长矛,眼睛看向他:“有人让你来杀?是谁,为什这做?”
这个高等人类感觉到自己在下沉,而巨大树叶之类漂浮物离得很远。因为恐惧死亡,他哭得眼泪鼻涕起流:“只是听从贵族命令,们不能违抗贵族命令。”
“长什样贵族?”
沼泽里人迅速回忆,但是因为他此刻整个是崩溃状态,所以竟不能准确说清,只能给出‘雄性、高瘦、长发’之类零碎线索。
因为挣扎,沼泽已经包住这个人整个下半身,沉没速度越来越快,他也越来越紧张崩溃。
“你这是什情况?”守门人看着他身烂泥巴和不小心沾上苔藓,很是奇怪。甚至他大半张脸都被淤泥包裹着,仿佛在泥地里滚圈。
来人只是无奈地摊摊手,他只手拿着长矛,只手拿着个金属号码牌,上面也有小半被淤泥挡住,但是大致还是看得清。
“不用不用,”看眼他额头角,守门人挥挥手,“这就是形式,下头贱民没胆子上来。你快去找地方洗洗吧,天哪,这股味道实在太熏人。”
来人点点头,走进第二层巢穴。
比起第层巢穴,这里更大更亮
那人抓住长矛头,拼出吃奶力气往沼泽边移动。终于,他到沼泽边,抓住附近根藤曼拼命爬上来。
可是爬上岸第时间,连口气都没缓,他却对救命恩人发动攻击:“你该死!”
“冥顽不灵。”
得意笑在下秒冰冻在脸上,只纤细手锁住他喉咙,这个高等人类感觉到身体里什东西在流逝,他眼前渐渐模糊。
任逸飞观察着他表情,看着他脸色点点灰败,甚至于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完全失去反抗能力。
“他为什让你来杀?”任逸飞不抱什期待地问。作为工具杀手不太会知道隐情,这个高等阶级人类知道可能性很小。
没想到是,这人开口:“他说,你要覆灭整个族群。”
“嗯?”你要?
这词儿……原主如今还没付诸行动,知道他想法人应该不多,怎就被知道?
任逸飞想起吃中饭时候,那个男孩划下符号。也说不好原主已经露痕迹,并且被既得利者知道,这才有今天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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