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这个女孩也说自己遇上麻烦:噩梦。
她这几天老是做噩梦梦见他们学校祭祀场景,但是在梦里面,所有人都如木偶样,看起来十分可怕。
在表演时候,她表演其实是个小祭司,然而在梦里,她却是赤身裸体跪在地上,五花大绑。
但是,最让她恐惧不是这点,而是……
“之前和们样那个男生,今天从艺术生楼顶楼跳下来。”说到这里时候,女孩怕得直抽气,“不知道该怎说,似乎有什东西正看着。这两天都和闺蜜形影不离,就是上厕所都在起。”
这会儿他脑子里全是画在纸上怪异符号。
他将充电器和手机连上,拿出手机继续看之前聊天记录。他找到之前也说出现异样几个社团成员号码,试着发去交友申请。
目前还没有人立刻回复。任逸飞就继续翻看那些照片小图,并且用截屏将这些小图拍下。
“叮——”个人通过他好友申请。
“你好,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就是之前在社团里说自己做噩梦那个人。”任逸飞给对方发信息。
他提着心,吊着胆,看着电脑屏幕,企图通过即将出现字符窥得二信息。
然而他静待片刻,竟是连键盘上动静也停。只有光标还在移动,任逸飞眼睛追逐着光标移动轨迹,睁大眼睛里投入个又个古怪符号。
任逸飞怔怔,只手不知何时伸出去,指尖点在屏幕移动光标上。有某个瞬间,他似乎看到从另个维度来手指,与他手指重合在起。
“它想要表达什?它是谁?”
当光标停止运动,他立刻从抽屉里拿个本子,又从架子上拿笔,他低头将刚刚记在心里符号描绘在纸上。
原来早上跳楼那个竟然也是这个诡异祭祀参与者,并且感觉到异常?任逸飞迟疑会儿:“明天出来见
“知道,而且也……”那边似乎有些犹豫。
看来这个人已经对群里社长说法有疑心,任逸飞摸摸下巴:“你知道这个祭祀是谁提议和负责吗?尤其是编舞和祭祀歌。”
过好会儿,对方发来个语音信息。任逸飞把早就准备好耳机塞进耳朵,然后打开信息。
说话是个女孩,声音细细软软,语气也是犹豫迟疑,感觉上像是很难下决心容易被影响类型。
她知道东西比原主要多。通过她,任逸飞知道,这个社团祭祀是社长和两个副社长共同商议后决定。不确定有无其他人提议,但是主持这个活动,包括后勤主要是两个副社长。
然而也不知道是记忆出错误,还是自己学艺不精画得不准确,画下来符号个个歪歪扭扭看不出样子。
他将这本子颠来倒去地看,依旧看不出个所以然。任逸飞有些泄气地将本子放在桌子上,再次看向电脑,然而电脑键盘和鼠标再无动静。
此时已经快九点,不知不觉居然过去个多小时。
他就将电脑关,自己去浴室洗漱过,换睡衣关上灯就爬到床上。
对面室友似乎睡得很熟,静下心时候可以听到帐篷里头呼吸声,很有规律。任逸飞时也搞不清这个室友属性,只能勉强自己先不去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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