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无聊,宁环又抽张信纸,他莫名回想起冰冷又荒凉北境,那边与京城简直不是个世界。墨水没有用尽,他神游天外,手中笔却没有停下,闲散又随意写慕锦钰名字,三个字加起来共是四十三笔画,虽然比宁环复杂许多,倒也不算难写,时不知不觉用小楷写整整张纸,结尾又加落款人宁环。
天气热之后外头又有鸟叫,叽叽喳喳叫得人心烦意乱。宁环在书案上略微打个盹儿,醒来发现信已经干,他懒洋洋将信折好放进信封里,写满信纸被下面人送到北境
慕锦钰打开之后,眼扫去看到信纸上全是自己名字。
他略有些不解,虽然阿喜从小就是个太监从来都没有过情缘,可慕锦钰身边也没有其他人可以问话。他忍不住问阿喜:“太子妃是什意思,他寄来张纸,纸上写满孤名字。”
阿喜想想,他也想不通,只好奉承两句对方爱听:“太子妃深爱殿下,肯定想念殿下,所以写您名字送来。”
欢和些败家子儿玩,宁环自然知道什会吸引败家子儿。
黄金宝石虽然俗气,比不上黄花梨或者竹雕清幽低调,但却是最容易彰显身份物件,因为这群败家子儿最喜欢提着出去显摆。宁环看惯好看东西,他最清楚怎搭配起来贵而不俗。象牙挂钩上雕刻着莲花纹,花心处又交错镶嵌着几枚很小碧玉和宝石,笼身更有珠宝作为点缀,鸟食罐和底座笼门都是掐丝珐琅缠枝莲纹。
楚何道:“这精致笼子,您要装什鸟儿?您也要养只吗?买只王母放进来?”
“不养。”宁环道,“这是拿去唱卖。”唱卖话,价高者得。
楚何道:“这在京城可是独无二。”
慕锦钰觉得很有道理,他突然又想划个伤口弄点血给宁环画桃花。
他也明白宁环为什亲手去做,假如让些出名制笼师傅去做,师傅很容易就做出几个模样来,物以稀为贵,仅此份东西肯定更加珍稀些。
楚何在猜宁环意思:“您要卖给谁?卖给睿王殿下?出万两银子狠狠坑他把?”
宁环眼睛弯弯,他在檀木底座上描金绘画,最后步完成才放在边:“到时候再说,退下吧,本宫给太子写封信。”
他都回来,也该报个平安。
宁环拿墨锭加水研些磨,润笔后便写封交代现状,写得将满张才停笔,信最后落款是宁环,最后放在边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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