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太监立刻就跪下来。
皇帝道:“罢,朕就赏你这个吧,瓶子也不用送回去。钟津,你给太子把下脉。”
钟津应声,赶紧上前看看慕锦钰眼睑、舌苔,给他细细把脉后才对皇帝道:“太子殿下确染风寒,酒后着凉更严重些,这两天需要吃药静养。”
皇帝没想到慕锦钰果真什事情都没有。他在心里更加厌恶五皇子,五皇子简直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东西,闯祸闹事样样在行,真让他做点什肯定给搞砸。
宁环这个时候也亲自端茶水进来,珠帘响动,珍珠颗颗碰撞发出清脆声响。皇帝回头便看到太子
皇帝进去之后就闻到房间里药味儿,这两天宁环会用些药物给慕锦钰敷眼,所以慕锦钰身上和房间里都有浓郁药草气息。因为夏日里窗户都开着通风,四周又悬挂着芬芳香草包,所以这股药香不仅不让人觉得难闻,反而让人觉得很舒服。
慕锦钰咳嗽两声,他勉强从榻上起身:“父皇。”
两人不知道是不是亲父子,反正彼此都不把彼此当亲,这份感情也装模作样十分虚伪。
皇帝看着慕锦钰:“好好怎又病?让你母后知道,她肯定伤心不已。”
慕锦钰只觉得讽刺。皇后是皇帝抢夺过来,皇帝直都费尽心思给人证明他造反是皇后错,吸引他是红颜祸水而非滔天权势,所以对皇后做出副深情样子,腻之后也要用阿芙蓉这种下作手段控制皇后。
来试探下。
钟津也悄悄看宁环眼。
宁环上前行礼:“见过父皇。太子自北境回来就在养身上旧伤,如今染风寒卧病在床,不能及时出来迎接,请您宽恕。”
皇帝点点头:“太子妃不必多礼。太子是国储君,朕顺路来看看他身体状况。钟太医妙手回春,正好让钟太医把把脉。”
宁环微微笑:“太子病如山倒来势汹汹,这两天头晕目眩常常觉得眼前发黑看不清东西,赵太医来都筹莫展。原本还焦虑不安,眼下有钟太医把脉,也放心许多。”
慕锦钰咳两声道:“五弟请喝酒,那天被灌酒太多,晚上吹吹凉风第二天就病成这样,劳烦父皇关心。”
皇帝道:“前两天云州进贡些玫瑰露,这些喝清心醒脑。朕让人给你带来,满满五个白玉净瓶,朕挺喜欢这些瓶子,你喝完记得把这五个白玉瓶给送回去。”
名小太监把托盘上红布掀开,里面是五个七八寸高漂亮瓶子。
慕锦钰突然笑下,他道:“果真被烧坏脑袋,居然将白玉净瓶看成红色柳叶瓶。”
皇帝脸色变变,之后回头斥责这两个太监:“你们怎拿错?没长眼睛东西!”
钟津拱拱手:“娘娘抬举。”
宁环正要起跟着过去,皇帝突然看向宁环。做二十多年皇帝人,目光自然威严冷酷,宁环下意识低头,耳边听到对方声音:“太子妃在外面吧,朕和钟太医进去瞧瞧。”
宁环眯眯眼,拱手道:“儿臣遵旨。”
院子里是跪地丫鬟,等人进去之后,宁环才冷冷淡淡吩咐她们:“都起来吧,准备些茶水,随便泡些龙井。”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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