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是整个大洛朝最热闹地方,曲从南这般贪玩,哪怕身体微恙也不可能直在府上待着,没过两天他就出去转。
京城里南风馆里几乎都是些面白身细小倌,曲从南看他们没意思,成日里就在勾栏中看人说唱。
这里确实和坚州大不相同,曲从南小时候没有觉出什热闹来,如今来京城就不愿意回去。
他下午打赏许多钱,从勾栏里出来后,前面突然有人凑在起看热闹,曲从南也想过去看看。
原来是有个卖身葬父。卖身葬父并不罕见,般都是女孩子在街上,这次是个二十出头青年。
宁环抬手泼曲从南脸茶水。
曲从南震惊得眼珠子都快出来:“宁环,你什意思?”
“曲小公子想活着回到坚州,第件要学东西就是谨言慎行,莫要随意揣测切人关系。”宁环笑盈盈看着曲从南,眼底却全无笑意,“今天过来看你,是给坚王个面子,那天事情是你先挑起,如今也是你罪有应得。”
太子府地位自然在坚王府之上,宁环还轮不到曲从南给脸色看。
曲从南心里也有些焦急,他开始是把宁环当成仇敌。可被太子即将扭脖子之际,是宁环出去拦住太子,宁环救他命,他心里也想说出来感谢感谢。
从南身上伤并没有太大碍,过段时间秋猎还能大展身手,男儿也没有那娇气。
骨头并没有真断掉,点皮肉伤也好养。宁环单独见曲从南面。
曲从南脸色还有些发白,身上包扎得严严实实,个人躺在榻上休息。
宁环喝口茶水:“曲小公子以后可要长个记性,不要再惦记得不到东西。”
曲从南对慕锦钰彻底没幻想。
青年长得高大白净,沉默跪在他死去爹旁边,他爹应该是老死,老得让人猜不出年龄。
曲从南觉得这人如果卖进青楼里,肯定比刚刚看到群油头粉面小倌带劲多
但他从小就被惯坏,这种话说不出来。被泼脸茶之后,曲从南用袖子擦擦脸:“哼,看你是女人份上,不和女人计较。”
宁环离开之后,有下人给曲从南送来拜贴:“岳王殿下听说您受伤,想过来看看。”
曲从南想起岳王微微有些粗壮腰身就恶心,前两天酒宴上岳王还若有若无去碰曲从南手。
虽然岳王长得还行,曲从南却看不上这幅粗犷祥子,他更喜欢长得俊些、看着干净些。
他随便找个理由拒绝岳王:“就说身受重伤,不能见人。”
他是喜欢长得好看男人,也喜欢死缠烂打,可他从前死缠烂打对象都不揍人。曲从南只有条命,慕锦钰这般脚能踹得他直吐血已经成曲从南阴影。
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眼下曲从南只要想起慕锦钰就觉得胸腔疼痛。
曲从南恨恨道:“早知道太子这般厌恶男人,也不上去自取其辱。这两天都打听过,别人说你被赐婚给他,他直都不情愿,成婚之后你是不是被他打过很多次?”
宁环似笑非笑开口:“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样待遇。”
曲从南充满恶意道:“旁人都说太子性情,bao戾,从来都不近美色,那天对你也没有太在意,不会与你关系也很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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