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从南刚刚躲在边偷看,他亲眼看到宁环亲慕锦钰下,如今听到对方冷冷告诫自己,他心里特别不服气:“你对为什就这冷淡?慕锦钰更不是什好人,你对他为什这好?”
宁环上下打量曲从南番,瞬间就明白。
他知道曲从南是个以貌取人纨绔,先前见对方针对自己,以为是对慕锦钰死心不改。万万没想到对方这快就转心思。
宁环不喜欢利用别人感情,也不会随便给人期待。
他冷冷扫曲从南眼:“不该有念头就断,慕锦钰发现后会宰你。”
今天宁环脸上妆容重点,覆盖脂粉肌肤虽然不如平常剔透明净,这种脂粉却给人种暧昧可触碰感觉,唇瓣上抿些胭脂,是玫瑰般艳丽红,整个人容颜过盛,方才和皇后站在起时,居然比倾国倾城皇后更加动人。
曲从南又搞不懂。
宁环狭长淡漠眸子扫过曲从南:“来京城短短时间,曲小公子去过地方可不少。”
曲从南大大方方承认:“对,是见过你穿着男装,那天你买个奴仆回去。”
宁环偏头:“你要告诉别人?”
京城年四季也就这几种天气,或阴或晴或雨或雪,没有太极端也没有与往年同样季节时相差太大。
天气简简单单却让人捉摸不定明天会是其中哪种,宁环也是如此,他有时冷冷淡淡侧着身子在榻上入睡,有时安安静静做事,神情就那几种,却让人捉摸不透他是什心情。
慕锦钰外表并不像什心思细腻人,他本人也不需要太过细腻,因为权势足以让他膨胀起来,让别人来对他察言观色。
宁环这幅单薄清瘦身姿里承载太多,也有慕锦钰太多不能理解地方。
因为参加宫宴需要盛装打扮,方才碰慕锦钰下,已经在他脸上留点淡淡胭脂痕迹。宁环指腹将这抹胭脂擦去:“太子不能离开席位太久,回去坐着吧。”
曲从南气得跳脚:“什念头?有什念头?他有本事真来宰试试,当爹是死?”
曲从南也觉得委屈,因为多看宁环两眼,慕锦钰就想宰他?
反正他在坚州就喜欢惹是生非,是找茬好料子,良家公子也不是没有调戏过。
宁环这副清瘦身姿未必能满足得曲从
他声音直都很低,声线并不像女子那般娇媚欲滴,而是偏向清冷。
曲从南道:“当然不会告诉别人,你以为是那种小人?不过,你既然是男,现在装成女在慕锦钰身边,肯定是欺骗慕锦钰感情。”
“哦?”
曲从南也不好意思直盯着宁环看,他越看宁环越觉得脸红:“你人品也太差。”
宁环道:“曲小公子若是来说这个,那请你回去吧,本宫事情不需要你操心。眼下本宫提醒你句,在京城里惹出风波越多,人死得就越快。”
宁环回去喝两杯酒暖暖身子,酒味儿并没有那重,但他最近身体状况不好,脸上很快就泛些红。
宴上几十名伶人在表演,其他人都专注欣赏着,又有人对宁环招招手,示意他过去。
宁环挑挑眉。
片刻后宁环离开席位。
曲从南稍稍比宁环要矮些,他好奇看着宁环:“你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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