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环安稳趴在他怀里沉睡。
宁环起身搂住他肩膀:“倘若是假,以后不许再装病吓,找不到缘故话,会很担心。”
慕锦钰冷哼:“这怎是装病?才不是,你在诬陷孤,孤伤心透。”
宁环揉揉他心口:“好些?让瞧瞧究竟哪里病。”
慕锦钰处理不下公文,就要脱下衣服让宁环看看需要治疗究竟是哪里,宁环却贴在他耳边道:“对旁人笑只是笑,对太子笑才是喜欢。”
刹那之间,慕锦钰心头坚冰似乎融化成潺潺春水。
黄酒,酒气氤氲得脸颊微红。
蟹肉性凉,宁环身子骨不佳,所以多喝些黄酒暖暖身子,沐浴过后酒意仍旧未消,慕锦钰处理公务,宁环慵懒枕在他腿上。
因为酒醉,宁环说话都闭着眼睛:“太子生病是不是为引注意?从前只见小孩子这般。”
慕锦钰手中笔抖,个墨点甩在公文上:“胡说八道,孤才不是这种人。”
宁环突然握住他,脸颊靠近些许:“真不是?”
太子殿下瞬间觉得自己哪里都好,心口和脑袋完全不疼,点都不病,不仅不病,还想把太子妃给就地正法。
宁环把他撩出火后,便靠在他怀里睡下。
慕锦钰在宁环脸上亲亲,越亲越觉得宁环很香。忍忍没有把宁环叫醒,他看着堆积如山公文,前两天做孽终究要还,这些事情还是要处理。
当太子不容易,未来当皇帝也不容易,他定要给宁环造个金屋犒劳下自己。
夜色渐凉,慕锦钰把自己身上衣袍脱下来披在宁环肩上。
哪怕隔着衣服,慕锦钰也感觉到宁环脸颊柔软触感,他沉默片刻:“不是,孤小时候从来都没有人关注,自然不会特意引人注意,自生自灭长大,才不可能这幼稚。”
宁环抬眸:“太子没有说谎吗?”
慕锦钰被宁环撩拨得要死,他想捏住宁环下巴亲吻,却被拦住手。
宁环仍旧枕在他腿上,微微靠着他身体,若有若无隔着衣服吻他。
慕锦钰被吻得浑身发热,只好按住宁环后腰:“孤只是不喜你对别人笑,想把你关起来。病可能是真,也可能是假,孤心情不好就不愿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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