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慕锦钰突然出事死——太子之位就是他。
上空盘旋着两只猎鹰,狩猎这样场合直都离不开鹰和狗,不少人目光却落在这两只猎鹰身上。
些王公大臣前两天都从各种人口中多多少少知道些消息,说是皇帝要在今天仪式上除掉太子,除去太子手段便是这两只海东青。
知道人不少,可知道这些要是保持中立老油条,要胆小怯懦不敢惹事,只在心里清楚皇帝要杀太子罢。
岳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距离太子是不是太近些?今天太子为什直和他说话?
阿喜也不知道眼睛往哪里看好,他是知道这位真实身份,慕锦钰之所以把他留下来伺候,而不是让叠青来伺候宁环,便是因为阿喜是个太监,慕锦钰妒性大,不喜欢异性与宁环太过紧密,自然,有根好看男人也不能接近。
这只手露出来,露出还有截线条优美手臂,冰雪剔透,白得似乎能融化在这半空中,唯碍眼便是上面暧昧吻痕与指痕,所有都交错在起,甚至指尖处都能够看到牙印。
宁环有气无力喝口茶,稍微缓过点神:“太子什时候回来?”
阿喜叹口气道:“谁知道前面是什情况呢,太子妃您先休息吧,太子嘱咐好好照顾您。”
晴空万里,声鹰唳惊空遏云,慕锦钰当着文武大臣面剑划破公鹿喉咙,汩汩鲜血流淌出来,众人拿杯子来接鹿血。
次日宁环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他身上疼痛还未缓解,腰肢以下沉重无力,整个人像是被把斧子劈过般。
细细手指抓着锦被,骨节处甚至隐隐泛着青色,宁环趴在枕上,双浅淡狭长眸子忍不住微微眯起来。
他昨晚是有些失态,因为慕锦钰入得太急,感情来得太迅猛,宁环头脑片空白,完全没有想到对方突然行此事深意。
或许想到,却没有去深思。
两人是兄弟,走在起
皇帝稳坐其上,尽管军中流言蜚语不断,这两天他仍旧没有更多表示,对待郎延及冬沃国人如故,只字不提郎馥公主事情。
慕锦钰身着戎装,他特意与岳王碰杯:“听说你这次收获颇丰,可惜前两日孤病,未能看到你猎场上英姿,这实在可惜。”
岳王略有些心虚,压根不敢拿正眼去看慕锦钰,只仰头喝口新鲜鹿血酒。
血腥气息入喉,岳王心中隐隐有些期待。
前些时日皇帝突然把他叫过去,两人开诚布公,皇帝承认岳王才是他心目中储君,太子阴影残忍喜怒无常不适合当储君,皇帝多年来都想把他除去,将储君之位交给岳王。得到皇帝肯定之后,岳王觉得自己和皇位咫尺之遥。
宁环知道慕锦钰头脑与手段不亚于自己,自己失心失身于他也完全能够证明这点。
阿喜从外头进来:“太子殿下天不亮就得离开整顿人马,留来伺候您。太子妃,您可要起来?”
宁环靠着软枕,枕上绣着并蒂莲,沾染着他身上浅淡清冷香气。他此时怠倦无力,并不想做任何事情,也不愿意思考更多,他眼睛轻轻阖上,眼睫毛投下小片阴影来:“倒茶来。”
阿喜赶紧倒杯温热茶水。
宁环从被子里伸出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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