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看上殿下怀里那块儿绢子帕,这次要来就能正大光明揣在怀里,不用遮遮掩掩。
——他还要偶尔拿出来显摆,虽然旁人也不知道是怎回事儿,他就要显摆自己家主子给赏。
如今这倒好,不长眼睛还敢越过自己这个大功臣过去邀宠。
被人拨头筹,扫兴至极!
“徐逸春是吧?”何安咬牙切齿,“工部郎中位置坐久,想挪地儿吗!喜平,们走。”
“要要。”喜乐见公公真闹也不敢多话,连忙备马,行人从北安门就出宫回家。刚下马,喜平已经上来道:“殿下接圣旨就出府。”
何安怔:“这快。殿下去哪里?”
“在安康斋里与人饮酒。”
“谁?”
“工部郎中徐逸春,这次京畿修缮水利也是他上折子。”
私下自然有人们议论纷纷,然而皇帝翻阅票拟,笑两声,也没说不行。
五皇子赵驰便安排去督办京畿水利,他封藩事自然此时不好拿出来提,便暂时搁下来。
至此,事情算是暂时落定。
*
自皇后处见面后,为避嫌,何安克制着内心冲动,已经十余日不敢探问殿下处情况,也没去给五殿下问安。每日在御马监等着消息如坐针毡,饭都没怎吃,眼瞅着天气热,人又瘦圈。
是皇后娘娘乐见其成。郑献现在已是秉笔,未来必定会成为太子身边得力心腹。不过是要个宫女而已,给便给,至于这宫女怎想,那是不在算计内。”
大概是因为身体残缺,故而心头也缺些什,郑献折磨家中妻妾事情,众人也有所耳闻。嫁给他,肯定没什好下场。
可谁在乎这个。
只有太监贼心不死这事儿,成大家茶余饭后笑谈。
世态本就炎凉。
“……师父,喜平你们要干什。”阵仗把喜乐吓得连忙把两人拦住,“徐逸春
何安听就炸:“怎得不早点来报!”
紧赶慢赶还是有人赶在自己前面去给殿下道喜。
第个道喜,不管是赏银还是分量,那在主子心中都是等。以前搁在宫里,谁敢不分品阶位分领头道喜,回来干公公们不收拾得他生不如死那都是轻。
谁都想做第个,第二个、第三个那就是拾人牙慧,无趣很。
按照何督公计划,圣旨到,他就过去贺喜。往殿下脚边这跪,说几句吉利话,显得自己算是尽心尽力。殿下高兴,定会正眼多看他两眼,还会夸赞他几句,最后就会给个赏赐。
等消息传到值房,何安已经坐不住,回御马监住所换衣服,便催促喜乐:“走走走,出宫给殿下贺喜去。”
“……公公,太着急吧?”喜乐说,“值房消息都是太监们传来传去,这会儿说不定圣旨还没出司礼监呢,您不等等?”
“回去换身衣服,圣旨肯定就到。”何安道,“这不敢进去,迟点去贺喜怕是要踏破殿下家门槛。”
“……觉得您想多,谁会这时候去为这个苦差事给殿下贺喜啊。”
何安被他说不耐烦,脸色都冷:“舌头要不要?”
没什稀奇。
*
过几日郑献上报京畿水利事恳请五皇子督办。
内阁无异议。
司礼监批红,呈报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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