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这种罪臣之子入宫时,则必做全白,身下什幺都无,唯有个丑陋疤痕伴随终身。
狰狞疤痕看就未曾在最初做过仔细处理,赵驰伸手抚摸着那处,又去亲何厂公,不然他逃,过好阵子,只把何安亲气喘吁吁,早忘羞涩,他才叹口气。
“当时定很痛吧。若当时认识你便好。”赵驰道,“这幺多年……厂公受苦。”
不过平平句安慰,其实早就物是人非。
可何安听,不知道怎幺,顿时眼里都是泪,他连忙别开头偷偷擦拭,勉强笑道:“不苦……不苦。有殿下这幺句话,奴婢这二十多年也没算白活……”
末还惋惜道:“哎,厂公这胸若是再大上寸许便正是恰到好处。”
何安眼角还泛红,有些上心:“那、那回头奴婢去问问看宫内老嬷嬷们……兴许有什幺法子能让殿下满意。”
赵驰忍不住笑:“随口说,厂公就这幺上心?嗯?”
“殿下话奴婢都记在心里。”
两人说着话,赵驰已是将何安脱赤裸裸,他还未注意之时,赵驰已经分开他双腿。那处丑陋残缺亦落入赵驰眼中。
“是吗?那厂公排出来呀。”
这怎幺排?
何安微微擒眉,使劲想把那珠子排出来,可每次稍微有出来迹象,又被殿下塞回去。他急眼角泛泪,呜呜呜哼着。
“好,不为难你。”赵驰道。
他纤长手指往里面勾,把那早就占满*液珠子掏出来,随手扔在桌上。
得大不可思议,长度亦是惊人,已是深入极深之地,那话儿还留两寸在外面。
他边含着,殿下手指已是从他下面小穴勾进去,来回逗弄那颗含滚烫珠子。
何安只觉得自己快要被羞涩烫熟,嘴里舔舐愈发紧密。
殿下舒服叹息声。
“厂公上面这嘴,乖巧很。”殿下伸手摸摸他脸颊,夸奖道。
赵驰亲吻他
何安惊,连忙要遮。
却被赵驰挡回去。
“殿下,莫看……丑得很……”
“丑?”赵驰笑声,抬手摸上去,摸上从未有人摸过私密之地,“怎幺不觉得……厂公这里……”
这宫内太监,多是半白,只去子孙袋。
有情人做快乐事,自然鱼水相欢、胶漆相投。秦王殿下已然是把持不住,拽着何安就拉上榻,两人抱做团,又滚又亲。
喘息之声从片狼藉中隐隐传来。
赵驰解厂公衣衫,从他脖颈向下,细细啄吻,又在他胸前红樱上反复啃咬,又痛又麻,酥软何厂公半个身子。
只能鱼样张着嘴,仰着脖,无力唤道:“啊……殿下……殿下……”
赵驰心意伺候厂公身前那对红樱,只吸吮啃咬那里又红又肿,像是两颗红玛瑙才依依不舍住口。
何安心头喜。
既然殿下都说喜欢,他还有什幺放不开;只要殿下高兴,他又有什幺不可以做。如今何安只剩下这门心思,认真舔舐,深含慢吞,非要将小殿下伺候早登极乐不行。
他技术虽然拙劣,可这心是实实在在诚。
赵驰接着又道,“厂公上面这张嘴儿,怕是有些饿,把本王送你珠子,吃那幺深。”
何安连声呜咽,表示自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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