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都走到这份儿上,他敢说不行吗?
“自然是愿意。”高彬道,“如今这局势,早点离京也是跟安稳。”
何安在轿子里,隔着帘子笑声:“知道咱家是为
*
从地牢里钻出来,只觉得人都活起来。
何安站在院子里,将那几口污浊气都轻轻呼出来,回头瞧眼高彬。
高彬笑:“厂公,这次想明白。您不用劝。”
何安嗯声,两人往外走。
郑献再说不出话来。
他瞪着双大眼睛,不甘心瞧着何安。
嘴里冒着血泡。
“……选生选死,那是师兄你选择。”何安眉目冰冷道,“可惜你没问问咱家选什。让咱家选,你只有死路条。”
他说完这话,郑献猛然咳,吐出大口血水,疯狂挣扎起来,铁链子打得劈啪作响。声音又响又乱,还掺着回声。
道闪电从郑献脑海里陡然划过。
他惊道:“你、你不是太子党人!你不是想保太子顺利登基!”
“切!”何安厌弃道,“说得好像你挺忠心似,你若是要保太子,就不该背着老二去找老七收拾。你该不会以为老七死也是你功劳?”
郑献陷入种茫然癫狂:“你你……你是谁人?你要保谁?你……你要保人是秦王?是秦王!!!”
何安终于忍不住笑:“妈呀,师兄,笑死咱家。你到底是怎坐上秉笔位置?!”
声音缓和而缥缈,虚无中像是带无尽诱惑,“师兄,只要你告诉咱家,就有条活路。”
郑献内心天人交战。
这惊天秘密绝对是他最后砝码。
可如今不由得他不选。
何安也不急,就等着他,瞧着冷汗从他狼狈脸上滚落,血污竟然被带走,留下无数狰狞印记。
坐上轿子时候,他对高彬说:“你府上妻儿,这两日安排人送走,送去开平。你可愿意?”
高彬心里打个突。
他看眼身边轿子。
又瞧瞧抬青色轿子两个沉默轿夫。
他若说不行,郑献下场就在眼前。
听起来骇然可怖。
郑献不知道挣扎多久,最终无生息,死在这地牢里。
何安掏出块白布帕子,用食指垫着,擦擦鼻下,像是那处沾染血污似。
接着他将帕子扔在郑献脸上,盖着他那张尚停留着恐惧脸。
“下去跟孟婆多要两碗汤。”何安道,“投个畜生道也好过来世在做太监。”
高彬从腰间拿出**,又拿出只羊皮手套带上,走到郑献身边。
“如今说什已经迟。”何安道,“喝吧。”
高彬用那带着手套手,捏着郑献下巴,迫他张大嘴巴,顿猛灌,那**里液体统统进郑献嗓子眼儿里。
郑献呛得不行,有几滴落地,竟然在地上发出哧响声,连地上都灼烧出个洞来。
高彬喂完那液体,这才退到何安身后。
过好阵子郑献道:“你,你附耳过来。”
高彬去开锁,何安走进去,撩袍子蹲在郑献跟前,郑献小声在他耳边说句话。
何安终于眉目舒展,站起来笑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宫里搜遍都找不着。”
郑献困惑道:“太子继位已经是铁板钉钉事儿……你又何必大费周章。”
何安冷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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