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驰瞧他那可怜兮兮样子,又是心疼又是好笑:“那这里真有个差事要给厂公。”
何安喜:“真吗?主子给什差事?”
“司礼监老祖宗位置还空着,东西厂合并也群龙无首。缺个正三品大员。这个差事吧,虽然遭万人唾骂,就是离很近。何公公考虑吗?”
何安怔怔。
那王阿……
何安愣,觉得也是正道,点头道:“也是,西厂并没有什大用处。两厂相斗,于朝廷无益。”
“御马监掌印大印,你可愿意交出来?”赵驰又问他。
何安毫不犹豫:“这印本就是您为谋来,交出来有什关系。”
“那你既不是掌印,又不是厂公,未来怎办呢?”赵驰瞧他单纯样子,忍不住逗他。
何安想会儿,问:“那……那奴婢能不能在您身边做个伴伴。别不行,端个茶倒个水,伺候主子起居,还是可以。”
“不坐步辇,们起走走。”赵驰说完,牵着他手,在雪地上走过去。他们顺着端本宫,走到皇极殿前广场。
广场里安静很。
月光照片光洁。
“殿下很快就要皇极殿登基。到时候,就站在您身后,瞧着文武百官三跪九叩大礼”何安说,“从此以后,就不能叫殿下,要叫皇上……皇上,陛下……您以后就是主子爷。”
赵驰笑看他:“总觉得厂公比还高兴。”
他擦拭双手。
“太子失心疯,知道陛下最后定下来储君是,冲入紫禁城丧心病狂杀父亲妄图夺位。幸好厂公带人围追堵截,才没让他得逞。”赵驰道,“后来太子走投无路之下自尽。”
何安听他说完,应声是。
“明日上朝便是这个理儿。”何安说,“史官那里也是这个记法儿。”
喜平进去收拾屋子,何安便随着赵驰出来。
糊涂,王阿自然是不可能再坐这样位置。
主子自然是要把这些无上权柄授给自己。
“何公公不乐意?”赵驰笑问。
“不是不是,、奴婢开心死!”何安连忙跪下谢恩:“奴婢谢主
赵驰摇头。
何安眼神终于暗下来,他觉得主子要处理他是意料之中,但是会不会有点太快。
“那主子让奴婢去哪里,奴婢就去哪里。”他最后有点不情愿说,“就、就离您近点就行。最好每天能瞧着您眼。”
“是不是最好还能跟说两句话?”赵驰又问他。
“嗯。要是能近点儿请个安那是再好不过。”何安不疑有他。
何安不好意思笑:“不瞒您说。以前怎好直接叫您声主子。那叫人听去多不好。叫人忌惮您。如今这好日子来,往后想怎叫,就怎叫。任他们说去。”
“厂公不怕被人骂*佞?”
“本就是*佞。没什怕。”何安说,“当太监谁不被戳脊梁骨。可……只要是您说要何安做佞幸,便做。”
他们走到广场正中。
赵驰停下来,问何安:“想把西厂取缔。”
此时天已经全黑。
端本宫外面步辇等着。
“殿下今晚上睡哪儿?”何安小声问他,“养心殿那边奴婢已经差人收拾好。”
“你陪过去吗?”赵驰问。
何安嗯声:“今夜奴婢为殿下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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