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许之垂眸看着手里文件，从咖啡杯飘上
雾气氤氲
大片镜片，遮住视线。
良久。
他轻笑
声。
最后居然还是干回老本行。
老人抬手看表，发现已经夜深，又想到莫许之刚才说明天还要去工作，边说边穿着白大褂。
“等会儿再走。”
莫许之扶扶眼镜，顺手把文件夹摊开放到桌上，转头问李振华，“教授，可以看看刚才实验更详细记录吗？”
“有，暂时存在电脑上，
去让人打印出来。”
李振华去弄资料，莫许之则是倒杯咖啡，靠在桌边小口喝着。
“其他人在里面，资料可以边聊边看。”
李振华推开磨砂玻璃门。
莫许之抬眼。
房间里坐着大多人都有着年轻面孔。
这就是他们团队。
边穿着衣服边听身边男人说着。
身边男人叫李振华，是京华大学教授，同时也是这次实验参与者之。
他说话很讲究效率，绝不多说句废话，三两下挑重点讲，递给莫许之个文件夹。
莫许之拿出放在白大褂口袋里眼镜戴上，打开文件夹。
李振华看眼莫许之。
这是打算直接通宵。
老人知道劝不回来莫许之，也不多说什
。
而事实上现实也确需要莫许之，理论方面队伍里其他孩子都不差，但在实际操作及规避风险方面挑大梁就只有莫许之。
他像是天生为实验而生。
要是他不在，很多事情都只能暂时搁置，如果能把进度推前，就结果来说，是他们所希望。
坐在正中间头发花白老人对着他笑下。
会议时长个小时五十四分钟。其他人都依次离开，只有莫许之和老人留在会议室里，李振华站在门外。
又是半个小时。
磨砂玻璃门被打开，李振华转头，看到老人脸上都带着淡淡笑意，莫许之仍旧是那副表情，看不透情绪如何。
“不早啦，孩子先回去休息吧。”
他至今没有看懂过身边这年轻人。
对所有人都很温和，但又冷淡漠然得可怕。
唯能让他有情绪波动大概就只有手上实验。
他没有表情时候显得很冷淡，戴上眼镜后镜片遮住大半情绪，更显距离感。
分明只是个后辈，实验室里人却没个把他当个刚毕业学生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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