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
问题？
季柏文脑子里
瞬间想过
无数
话，等真正说出来时，却又变成：“为什你喝咖啡
喝牛奶？”
莫许之在季柏文头上方随手比划下，笑着说：
“小朋友不是就得喝牛奶？”
他意思是喝牛奶才长得高。
他抬头，对上莫许之轻瞥下来视线。
莫许之还戴着眼镜。
高挺鼻梁上架着副银框眼镜，被垂落下碎发遮住些，在理性冷静之外又添分随性味道。
他看着莫名有些懒散，但眼底依旧清冽，带着种逼人锐利。
他自己手里还端着杯咖啡。
，办公桌边堆堆需要处理数据，且有越来越多趋势。
科技院把他找过来就是因为他成绩在数院还算突出，且兼修计算机拿到等级证书。他自己也想测试自己能力到底如何，顺带想看看传说中科技院是什样，就同意。
他原本做过心理建设，但真正来后，才发现自己无力和低效率。
天才云集不足以形容这里。
现实就是他跟不上其他人测试速度。
季柏文先是愣，之后回过味来莫许之说到底是什意思，也不知道是被气还是什，整张脸连带着脖子逐渐变红。
看起来还挺好看。
莫许之站在原地欣赏会儿，再抬手看下表，发现到点，终于舍得放过季柏文，端着咖啡准备走人，走之前还说句：
“好好工作，到时候请你喝咖啡。”
“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谁都有第次。”
莫许之视线从季柏文泛着汗水额角移到还在忙里其他人，说，“他们刚来时候紧张，连最基本实验规则都忘，失败，练习，失败，练习，到现在才勉强看得过眼。”
季柏文没说话。
莫许之继续说：“不是所有数据都要处理，他们忙起来也没时间分辨下哪些是非必要数据，全都往你这边塞，你看下，要是有重复数据就挑最上面算。”
“有什问题要问吗？”他说完后又看下表，“还有新分钟休息时间，够跟你唠新句。”
堆积数据会拉慢他们进度，但他已经没有再加快速度空间。
他拉整个实验室后腿。
“别紧张。”
声清响，他右手边多个玻璃杯。
玻璃杯里还装着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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