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最终什
也没有说，只收回视线，点
点头。
他不是科技院
人，无论是身体状况还是其他，都是莫许之个人问题，他没有立场去过问。
“这晚怎还没走？”
默认上
段话题暂时结束，莫许之收拾好桌面上东西，重新把药瓶放进最下层抽屉并上锁，侧头，看到季柏文用来处理数据电脑还开着。
他以为这晚办公室应该没人才这样直接回来，没想到其他
“莫组长，你衣服上有血。”
莫许之低头。
刚才没来得及注意，襟口确实沾到点血。
他直接把白大褂脱下来放到边，朝季柏文摊手，“好，这就没。”
季柏文没说话。
莫许之睁开眼睛，眼睛里全是迷蒙雾气，还隐隐泛着红。
他轻飘飘看过来，看得季柏文心脏不自觉跳。
季柏文轻声说：“药……”
“点小毛病。”
莫许之手指轻抵唇瓣，抬眼看着他，“不用在意，也请别说出去。”
他看到莫许之捂着胸口直不停咳嗽，只听上去都觉得心惊胆战。
“莫……”
季柏文刚发出声音，却看到莫许之动，扶着墙，沿着墙根慢慢往前走。
季柏文想要上前去，打着石膏腿阻止他。
莫许之看上去并没有注意到他，挪到自己办公桌边后跌坐在座椅上，弯着腰输入密码，打开某个抽屉。
处理数据，再抬起头来时，发现整个办公室已经空，就剩他个人。
简单整理好桌面，季柏文呼出口气，之后看下表，发现已经不知不觉到十点。
这晚。
季柏文收拾好东西，正准备离开时，却听到入口传来响动。
个人影跌进来。
他注意到莫许之刚才解纽扣手还在发着颤。
莫名，他想起之前在医院时事情。
无论是给他换药护士还是值班医生，他们谈起VIP病房那名年轻病人时，脸上都充满唏嘘和遗憾。
当时住在VIP病房只有莫许之个人而已。
季柏文清楚地认识到莫许之隐瞒些事情，并且应该还是很重要事情。
分明个简单动作，他眼尾勾，气氛陡然变化，不觉染上艳色。
“你别给别人说——尤其是王执风，”莫许之摘下眼镜懒散赖在座椅上，说，“到时候请你喝咖啡。”
他认真算着，“算上之前，已经欠你两杯。”
季柏文原本还愣着，结果莫许之通碎碎念，拉回他放空思绪。
他摇头，带着少年人所特有倔，“不像是小毛病。”
抽屉弹出“咔哒”声和药片撞击药瓶声音在安静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季柏文看到莫许之仰头吞两片药片。
他转着轮椅到莫许之身边，问，“莫许……组长，你还好吗？”
莫许之没回答他，仰着头喘几口气，应该是还没有缓过神来。
良久。
他穿着实验室统白大褂，身影跌跌撞撞，扶着墙勉强才稳住身形。
那人半弯着腰，前面办公桌上竖着文件夹刚好挡住视线，季柏文撑着轮椅站起来，想要看清到底是个什情况。
有咳嗽声传来。
季柏文眯眼，看到正扶着墙莫许之。
他侧着头看不清脸，但季柏文认得他眼镜和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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