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许之点头。
“王教授还真挺会照顾人，”司机大叔笑
句，“这都快赶上带孩子。”
司机大叔这个说法挺好。
莫许之喝水
动作
顿，差点被呛到。
车路往前开，应该是开很久很久，前面已经出现弯弯镇建筑。
他仍旧有那份冲劲，但或许是因为身体原因还是其他，他没能像以前那样通宵之后还能笑着跟他打招呼。
王执风把莫许之安置在休息室里，转头整理下他桌面，把已经处理好文件和未处理文件分开，其余都没有多动。
“王执风，
文件……”
微弱还带着点闷声闷气声音从休息室传来，王执风把文件分类好，装上标记后放回原位。
他去找张毛毯盖在半眯着眼睛目无聚焦莫许之身上，说：“安心睡吧，文件还在。”
王执风走近,轻轻拿掉他手里笔。
莫许之似有所感,动弹下,原本就捆得不扎实头发又重新散乱成团，遮住他眉眼。
没有动桌上文件,甚至连布局也没变下,王执风借着力道让莫许之靠在自己身上,半揽着他往休息室走去。
莫许之之前经常在这里通宵，时间久,干脆就在这里腾出张可以用来临时充当床铺沙发,要是困就可以到这里来休息下。
虽然硬件都安排上,但莫许之压根没去过几次，那唯几次进去也是为看看里面环境或是找找有没有可以堆他那堆书位置。
杜闵胜冷静拒绝：“不,不。”
“那行，”莫许之放下玻璃杯，应声,“要是没有其他事情就先挂。”
“嗯,”杜闵胜点头,又意识到电话对面莫许之并看不到他动作,又说，“明天见。”
“明天见。”
莫许之挂断电话。
开进碎石子铺车道后，司机小
莫许之很信得过王执风。或许是真听清他话，又沉沉睡过去。
他再次醒来时候已经是破晓时分，且坐上回弯弯镇车。
开车司机是个看上去很温和中年男人，他和莫许之打声招呼，又简短解释几句。
回弯弯镇所需东西王执风都已经给他收拾好，想着如果他坐车回弯弯镇话，还能在路上多睡会儿，总比被直升机螺旋桨声音吵醒要强上些。
“王教授原本还想送你程，结果突然说要飞A市领个奖，替科技院领，他让嘱咐你注意安全，现在忽冷忽热，他给你多加几件外套和卫衣，让你冷时候换上。”
至少之前莫许之是这样。他像是有无穷精力和热忱，经常性通宵,但是第二天看上去却又很精神，还会笑着跟他打招呼。
其他研究员都以为他来得早，实际上只有王执风知道，他是根本就没有离开过。
但是这几天莫许之有些不样。
他仍旧和以前样经常性通宵，但是状态显然差不少。
至少他这几次加班都不自觉睡过去。
办公室灯光连亮半个晚上。
守门保安都已经去睡,王执风刷卡，进办公室。
冷白灯光下,头栽在文件堆里身影格外明显。
莫许之不知道什
时候已经睡着。
他左手指还放在键盘上,右手仍然虚虚地握着支笔，他力道轻，那只笔看着要掉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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