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许之点头，说：“好。”
他说什
就是什，看上去无比好说话。
王执风手指动
动，束手无策。
莫许之没有把他
话听进去。
跟他共事这久，或许别人看不出来，但他可以轻易看出莫许之敷衍。
房间里很整洁，家具陈设都是原本样子，没有丝毫改动。
床上用品是院里统
发，纯白片，理得整整齐齐，没有丝毫褶皱。
除挂在衣架上外套和窗台上绿植，房间里丝毫没有人住过痕迹。
或者说，住在这里人像是随时要走，每天都做好离开准备。
听着莫许之句句安排，王执风意识到不对劲。
加上办公桌已经给他用，季柏文回来后来不成组，就被送去三组训练去。
“到时候看看结果。”莫许之说，“等到准备好后就组织所有有关人员提前到实验室工作段时间，先进行磨合。”
他顿下，稍稍皱下眉，“对，还要去打报告，不然到时候时间排不开。”
但是他没有时间去打报告。
他已经把所有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没有留丝缝隙。
莫许之垂头把之前坐椅子推回原位，椅子四角与书桌平行，和地板线重合，和刚来这里时模样，分毫不差。
他做不到休息下来。
旦休息下来，他就找不到活着意义。
莫许之把时间安排得很满，满到没有自己，他安排这多行程，但没有提过句休息。
他问：“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
莫许之抬眼：“什？”
“报告
来打，到时候你签个字就行。”王执风把行李箱拉好，说，“今年有校庆，火箭升空看不到，但可以看下校庆。”
“你需要好好放松下。”
——时间或许还是有，癌症病发那天虽然大概会很痛苦，但是那天他没有任何安排，要是找个没人地方，撑下或许能够把报告打出来。
需要打报告提前安排人员大概有两千多，要是是他发消息，相关单位审批下来，应该要不到天时间。
“莫许之。”
王执风声音把莫许之从思绪里拉回来。
王执风看眼房间内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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