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三天。”
“到目前为止没有不良反应，
今天想来拿药。”
“要几个周期
？”
莫许之抬眼，“至少两年。”
他说：“按照疗程，你应该在三周之前就来这里
。”
“有点事耽搁。”
莫许之自觉坐在办公桌对面椅子上，说，“来拿药。”
张医生问：“药吃完？”
“嗯。”
莫许之笑下，没有接话。
这是
个不是很喜欢讲话乘客。
司机没有继续讲下去，放首歌后就专心开自己车。
莫许之下车。
蓝色【心理科】三个大字立在大楼入口处。
游乐场没什
人，工作人员还在别墅边临时会议室里开会，其他嘉宾也没有起来，只有游乐场原本工作人员打着呵欠上岗。
收垃圾老婆婆也早已经开始回收垃圾。
莫许之看到她从垃圾桶里拿出几个垃圾袋，依次看看，之后打开其中袋用黑色口袋套着垃圾。
满满堆颜色奇幻破碎玻璃之上是张张被揉成团纸张。
莫许之收回视线，出游乐园门。
张医生抬头看莫许之，之后眉眼忽不可见地跳。他问：“你断药？”
莫许之老实点头：“嗯。”
“断多久？”
张医生坐直身体，他显然认真起来，但态度仍旧温和，语速不急不缓。
抗抑郁药物不能随便停，特别是到莫许之这种很不乐观程度患者，随便停药物会造成很大影响，甚至是不可逆转伤害。
莫许之拿出病历单递给前台护士。
他没有露脸，但前台护士也许是已经把他认熟，指个方向，说，“张医生在他办公室等你。”
莫许之熟门熟路进办公室。
张医生坐在办公桌前。
他长相并不突出，但有股很温和气质，会让人不自觉放松。
他已经和宋真锐约好今天上午拍摄角色采访，地方不远，就在游乐场附近个工作室里。
采访过得很快，也或许是因为这是他最后次接受采访原因，工作人员问他很多问题，他也尽他可能认真回答，不知不觉个上午就过去。
随便找家家常菜馆吃顿饭，莫许之打辆出租车。
他坐进去，说：“去京大附属医院。”
“好嘞，”司机很健谈，说，“说起京大附属医院，最好果然还是心理科，别说，大姑儿子朋友在那里上班，别提多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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