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文云双手支在双膝上,逐渐说不出话来。
文警仍然摇头,表情带着惋惜:“抱歉,你和莫先生法律上并非亲属关系。”
“请问这份文件你骆先生要看吗?”文警说,“要是先生不看就收回去。”
这份文件只能对特定人公布,尚且处于保密阶段,不能由任何人以任何形式带出。看骆文云这样子,文警怕他抓起死亡证明直接冲出警局。
骆文云又伸手死死抓紧证明单,他力道过大,纸张都被他捏得发皱。
整张纸上字并不多,面上看着很整洁,最顶上是加大加粗四个字:
【死亡证明】
下面跟着段正楷小字上清楚地写“遇难者莫许之于x年3月14日上午11时在榕城南郊林海石原风景区遇难”。
像是触电样,骆文云把手里证明单扔回桌面。
办公室里安静瞬,之后被骆文云声音所打破。
“听说他是第个报警人,谁知道呢。”
骆文云赶到市警局。
前台文警询问他几个问题,让他摘下口罩出示身份证后再多看他眼,带着他进厅内个房间。
骆文云抿唇。
又是那种眼神。
“那他现在在哪里?”
骆文云甚至不敢问工作人员话是什意思。
“们也不知道,你去警局问问吧,警局人肯定知道。”
工作人员又补上句,说,“不是去片区警局,是市警局。”
骆文云重新坐上车。
骆文云直在警局里没走,直到经纪人看到网上“骆文云疑似现身榕城派出所”消息,这才赶过来把他带走。
榕城市医院急救室红色灯在下午就已经灭,没有像他们所做最坏打算那样,里面病人没有进ICU,被转移到单间普通病房,由几名医生轮换24小时无缝隙看守。
王执风没有再回研讨会,找个人代替他参加后就直留在医院。
“叩叩”
病房门被轻轻敲响,王执风转头,看到玻璃窗外有人
“不应该是这样,”骆文云说,“不应该是这样,他答应过不会离开京都。他说过。”
他抬起头来问:“他现在在哪里?要见他!”
“很抱歉先生你并没有这个权利。经法医鉴定后,莫先生已经经由局里转到医院,只有他亲属才有资格去探看并认回他遗体。”
骆文云被“遗体”这两个字狠狠地激下。
“他根本没有亲属,是他朋友……你、你们看新闻吗,他喜欢,有资格去看他,有资格……”
刚才文警向他看来眼神和在林海石原工作人员看向他眼神模样。
“先生请您先做好心理准备。”
文警事从文件夹里拿出张纸,递给骆文云前出于不忍,事先打声招呼。
骆文云伸手接过文警手里拿着纸张。
白底黑字,加上两个红印章。
直到系好安全带,脚试图踩下油门时候,骆文云这才发现自己腿已经软。
他甚至没有足够力气踩下油门。
工作人员听上去委婉,实际上却很直白,让人无处可躲,无可避免。
那辆黑色保姆车在这里停将近二十分钟才离开。
个工作人员比划着软尺,对刚才回骆文云话人说:“刚才这人是骆文云吧,他怎会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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