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点头，喝
口水后往自己房间走。
两个房间不算并排，但从窗外探出身体可以勉强看到隔壁
灯光。
注意到隔壁亮起光亮暗下去，陈景收回视线，回到房间后打开抽屉，在无声中把散开零件快速组装好，在确认隔壁没有动静后关灯轻巧翻下窗户。
已经有人在楼下
江于尽探过头看校服好几眼，陈景视线移向
边，表情没有变化，侧手却不自觉捏紧。
终于，挂他身上人指着校服上暗红痕迹，开口问：
“你这是准备改行当美术生？”
陈景：“……”
没想到对方会把血认成颜料，他沉默下，之后犹豫着点头。
老板慢慢吐出口烟圈。
“……”
不多不少刚好五秒，推门而出江于尽又回来。
他揉把头发笑眯眯打哈哈：“陈景那小子还没回来，
再等等哈。”
老板：“呵。”
老板杵着扫把垂眼看他：“所以呢，之前果然是白跑趟？”
江于尽转圈水杯：“报酬还给人家家属拿回去供着去，但是积极配合行动，得两千块奖励。”
他说：“水电气费有。”
老板嗤声，给予肯定：“真厉害。”
江于尽点头：“那是。”
江于尽祭出不存在前男友，纯纯为早点溜号。
昨天晚上没睡，今天又陪着忙活半天，塞个板砖他都能原地躺下。
他飘回家后躺下，几天后作为某市民出现在晚间新闻里。
高中生再次晚回家，江于尽跑楼下理发店打秋风顺带等人。
今天理发店老板格外冷漠，没有让他成功打到秋风，只能免费蹭个电视看。
江于尽摩挲下巴：“咱家居然要有美术生。”
陈景：“……也不定。”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江于尽若无其事抛出新论题：“今晚吃饭没？”
于是高中生在晚上回到家后还顺带做顿晚饭。
拮据，但是砸锅卖铁也能搞个洗碗机，把碗扔进洗衣机，江于尽打着呵欠回房间睡觉，临睡前嘱咐高中生：“不要学习到太晚。”
几分钟时间，高中生出现在街道口。
江于尽弹射起步快速出门。
陈景隔着老远就看到快速往这边移动人影，把手上校服外套往里藏藏。
江于尽移过来手搭他肩上。
往里藏校服还是被发现。
老板扫完地，转过身顺手收走他水杯，说：“你知道你那雇主有问题吗？”
江于尽眼睁睁看着还剩口水水杯逐渐离自己远去，眼皮逐渐耷拉下来，说：“她身上那味跟……还是叫珍珠吧，浓得不相上下，想不知道也挺难。”
他知道有问题，但他还是接，可能是因为闲，也可能是站门口高中生眼神很有压迫感。
老板言简意赅：“出息。”
没水喝还被骂，江于尽很硬气地推门而出。
个晚间新闻他也能看得起劲。
晚上理发店没人，老板叼着烟打扫卫生，转头就看到坐椅子上人看个新闻都能看得津津有味人。
“几日前，异种特别搜查大队侦破城东居民连续失踪案件，成功救出名市民。从现场发现受害者遗物由专人送至受害者家属处。”
江于尽喝着白开，指给老板说：“那个市民是。”
听上去当个被救出市民还莫名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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