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应急通道指示牌走，找楼梯并不算难。
尽管现在已经天黑，但身边还有个人陪着，事情进展也很顺利，小李缓缓呼出
口气，把光亮移向楼梯。
江于尽还在打量这层楼
其他地方，转头，注意到旁边人停下
脚步。
小李看着手机光照亮地方，颤抖着举起手，问：
“这个楼梯……原本有这个东西在吗？”
江于尽还在寻找趁手东西。
小李在里边短暂松口气：“幸好你来。”
没有找到趁手东西，江于尽直接伸手扒拉上电梯门。
“哗——”
巨大金属门慢慢打开，电梯里光亮点点泄出，映亮黑色空间。
打个节约体力。
好在电梯还是正常运行，到四楼后停下。
从电梯里走出，江于尽揣着手敲响隔壁电梯门，喊声：“小李？”
电梯里瞬间传来“哐”声响，像是什
撞到电梯声音。
“嘶……
在！在这！”
江于尽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
个小小人偶立在楼梯正中央，穿着蓝色工服，张脸莫名熟悉。
这是小李脸。木偶笑着，嘴角扬成个离奇怪异弧度，好像是在高兴。
江于尽观察片刻，最后给出自己评价：
“真丑。”
电梯里小李眼睛慢慢睁大。
江于尽手支在电梯门上，表情看上去比小李还惊讶，说：“这电梯不是挺好吗，按下就开。”
在电梯里被关太久，小李头晕眼花，闻言点头，手脚并用跑出电梯。
突然从明亮地方到漆黑片地方，眼睛时难以适应，他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这才算是看得清楚些。
找到人后就该离开，小李这会儿完全是个不敢再坐电梯状态，江于尽就带着他找楼梯。
江于尽不自觉跟着起吸气。
这响动，听就是好头。
他在外面试图找什东西开电梯门，大概是因为个人待太久而产生恐惧感，还在电梯里面小李不间断地说话：
“今天下午送货时候出点意外，下楼时候这层楼人都走，结果电梯出问题卡住不动，里面又没有信号，呼叫铃也坏。”
这层楼大部分店还在装修，正经在营业没几家，他们下班后这里真真空无人，无论怎喊叫都没人听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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