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零人
这个人说没事那就是真没事。
车辆又驶回A市,又交次过路费。
江于尽没能像之前想那样回家睡大觉,再次坐上理发店椅子,让理发店老板加班处理他这被海水泡褪色头发。
坐上椅子他就闭眼,闭眼睛就被后边人叫醒。
原老板睡不,他也别想睡,两个人就这样相互折磨,直到天亮起时候,江于尽这才能安详闭眼,靠着椅子直接睡过去。
原老板最后还是燃火,火焰温度高,映亮小半块岛,浑身湿透市民江在边时不时转圈,闲鱼翻面,试图把两面都烤干。他边烤边问:“陈景他们仨呢?”
理发店老板也没细说自己到底做什,只说:“他们应该还要在里面再待上会儿。”
江于尽点头,之后又打个喷嚏,说:“们先回去,回去之后说不准还能再睡两个小时。”
理发店老板沉默着把船扯过来。重新坐上海洋舟,依旧是理发店老板划船。
他连廉价劳动力都算不上,只能称为免费劳动力。
手指骨起碎裂掉还有深蓝权杖。他让人鱼感受到权杖在自己手里断裂感觉,之后扼着对方迅速下压,在深海里急剧下降。
视线逐渐变暗,人鱼浅蓝色瞳孔直直对上几乎是直接贴它身上人。
略长头发向后扬去,随着水深和海里高压加大,黑色逐渐褪去,面前人头发逐渐变为灰白。
站在塔边仅剩土地上理发店老板听到深海里传来巨响,很悠远声,像是有什东西垮塌断裂,海水中出现裂缝,大片海水漫灌进这条裂缝,但这却像是无底洞样,永远也填不满。
动静整得有点过于大。
天亮起时候,从C市到A市第班车发车,车上仅仅载几个中老年乘客和最末端三个未成年。
三个未成年已经换身衣服,戴帽子尽量遮住脸上伤。
晚上已经耗费大量精力,但是他们心里想着事,完全睡不着。
小胖还在试图分析:“塔里水肯定不是凭空出现,当时除们,应该还有其他人在。”
他皱眉:“是零人吗?”
江于尽把船还给出租店老板,换时候他没有说话,出租店老板把船收起,也没有多说,只麻溜做事。
重新坐上车,理发店老板看向坐边人,说:“就这样放着他没事吗?”
这个他很明显指是出租店老板。
江于尽摆手,看上去完全没在担心:“他知道什该说不该说。”
理发店老板再看他眼,之后收回视线,手把上方向盘。
对方放开打总会造成这样局面,理发店老板并不意外。比起裂缝,他更关心其他,在第时间保护住仅剩两条海洋舟。
良久之后,大海终于停止继续往下漫灌,泛着波浪,逐渐平息下来,就像平时样。
海面上出现个人,浑身湿透,染料褪色后头发变得灰白,把红绳又重新系在手上,淌着海水慢慢靠近,眼睛比这海水还要凉。直到再抬眼看到他,对方眼皮又惯常样耷拉下来。
江于尽走近,之后主动伸出湿漉双手,脸上带笑容,说:“麻烦原老板烘干下。”
他没提起人鱼,已经能够猜到结果,理发店老板也没问,只说:“要不给你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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