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别你们们。”迟也坚决划清界限,“就是个平头老百
“你不说演技跳崖吗?”
哦,在这儿等着呢。
喻闻若摇头,眼角眉梢笑意却快要挂不住。在徐穹面前当天孙子,总算在这个比他更幼稚人面前找回点成年人尊严。喻闻若心里很满意。
“你到底是怎说服邱君则放人?”
“以德服人。”迟也又倒点儿清酒,这回小心避开,口喝下去。这酒般,过分呛人,迟也喝得鼻尖皱,没忍住耸下肩膀,像只抖毛小狗崽。
“没有没有。”迟也欲拒还迎地推他,“主要是把人胖揍顿……哎哟。”
他适时地捂下手肘。
喻闻若把抓住他手腕,刚要撸起袖子看,迟也没忍住,唇角往上勾下,喻闻若双眼睛跟鹰隼似,眼就抓住。
迟也赶紧挤眉弄眼地作出副苦相,但是晚。喻闻若牢牢盯着迟也,目光探寻,好像在给迟也脸上层釉。
“你是不是……又演呢?”
“所以就是……白忙活?”
迟也举着筷子,从三文鱼晃到北极贝,最后还是把筷子放下,惆怅地叹口气。
喻闻若微微歪着头,仔细地看着迟也唇边。他嘴角肿起来,但是被遮瑕盖住,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当然不是白忙活,还是欠你个人情。”喻闻若指指自己唇角,“这儿……怎?”
“哦……碰下。”迟也不以为意,端起手边小盏喝清酒。喻闻若订日料店讲究,从包厢软装到应餐具都是正统和风。迟也手里小盏涂层黑釉,工笔点几枝樱花,好看得紧。迟也没忍住多看两眼,时没在意,酒沾到唇边细小伤口上。遮瑕被蹭下来,迟也“嘶”声。
所以满嘴里不跑人话。
喻闻若嗤之以鼻。
“真,老邱不是坏人。”迟也神色认真点,“他其实比你还怕那记者出事儿。”
喻闻若打量着他,敷衍式点点头,未置可否。
“那你觉得谁才是坏人?”喻闻若逗他,“你们俱乐部那个老崔?”
迟也没绷住,被他个“又”字戳中笑点,笑得整个人仰倒过去,四仰八叉地躺在坐席上。
喻闻若没想笑,但被迟也传染,撑着额头,无奈地摇头,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要飞起来。
他没想到迟也会是这样活泼。很奇怪,每次看见迟也好像都不样。上次他还像头开屏孔雀,耀武扬威地甩句五十万就走,今天却像是跟自己已经很熟。喻闻若只觉得他可爱,连带着回想起来他干那些破事儿也都很可爱。
迟也坐起来,撑着脸看他:“你真好骗。”
“是迟老师演得好。”
喻闻若抽张纸递给他:“你不会跟他们动手吧?”
迟也句“哪儿能啊”冲到嘴边,突然又不知道想到什,拿纸堵着嘴角,含含糊糊,“嗯”声。
喻闻若脸色下子严肃起来:“真动手?”
“不然怎把人弄出来?”迟也不做二不休,避开喻闻若眼神,偏下头,眉心又是皱,极力压抑似,短促又轻声地“嘶”下。
喻闻若背下挺得溜直,恨不得从矮桌对面跨过来:“还伤着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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