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心虚地把手从腰上放下去。张念文在片场就老爱插个腰，皱个眉，副冥思苦想
样子。项影顿时笑得更厉害
，迟也脸拉，又把手插回去。
“
要真是张导，你俩还在这儿嘻嘻哈哈浪费时间？”
孟轻雪缩
迟也没理会他插科打诨。
“没生过孩子就不能演妈？什
谬论。”他看着孟轻雪，“没谈恋爱，总不会连个心里想着人都没有吧？你是尼姑啊？”
孟轻雪张口结舌，不知道怎回答。
项影：“小也！说得也太直白……”
孟轻雪咬住下唇，“有。”
项影：“嗯。”
迟也对着孟轻雪比划下：“你肢体……要往他身上靠，给个暗示。”
他重新把项影摁下来，重复句孟轻雪台词，手却似有似无地搭在项影肩膀上，流连到他颈窝和肩膀连接处，然后亲昵地捏下。
项影浑身震，没忍住“噢哟”声，转头惊异地看着迟也：“你小子有点东西……”
迟也撒开手，示意孟轻雪来。
…”
迟也突然坏笑声：“猜你也记得。”
这就是暗示他不知道看过多少遍。项影无语地瞪着迟也，但迟也二皮脸似，耸耸肩，已经开始走戏，“白娘子被镇在雷峰塔下，许仙苦苦哀求法海，终究无可奈何，回到家中，倒在床上，忽听脚步声传来，进来是小青……”
他手往孟轻雪那边带，示意她“出场”。
“姐夫。”孟轻雪唤声，“你回来？”
项影好奇：“啊？谁啊？”
迟也插着腰，仍旧皱着眉头，打断他：“再来！”
项影有点儿下不来台，看他两眼，突然回头让孟轻雪附耳过来：“你看他那样儿，像不像张老师在片场？”
孟轻雪有些吃惊地瞪大眼睛，仔细打量眼迟也，恍然大悟似：“真诶……”
迟也听见，嗓门顿时提上来：“放屁！”
孟轻雪重复遍，依葫芦画瓢，也捏同样位置。
迟也皱眉：“你推拿呢！”
项影笑得腰都弯。
孟轻雪红着脸，也想笑，但又不好意思，收回手，不敢动。
项影替她开解：“小孟才多大，肯定是还没谈过男朋友。不像你啊……”他伸手凌空点点迟也，“你小子绝对有情况，回头再审你。”
项影长叹声，拿他们没办法。往后躺，含含糊糊地应小青。
迟也随即拿出手机来录。他完全不发言，只是看。项影和孟轻雪两人就这往下走，哪里接不上，就自然地往回倒两句。前头家长里短，说起来竟是没完没。两人都有些尴尬，不知道怎往下顺到勾、引情节里。电影里是小青动试探，但不知道是孟轻雪不记得剧情还是害羞，两人都傻等着对方给信号，到最后词儿说完，面面相觑半分多钟，迟也才停止摄影，喊句“停”。
“32分钟。”迟也看眼视频时长，“来看看，最好缩到5分钟以内。”
两人都凑上来，块儿从迟也手机屏幕里看刚才戏，句句台词地过，哪句要留，哪句要删，你该说什，该说什地商议着。项影很快忘记他刚才觉得这两人是在异想天开，本正经地投入进去。
迟也：“师兄你台词尽量少，让轻雪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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