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赶紧!”迟也上手去脱他衣服。
“嗯。”喻闻若摆弄着那两条细细带子,又问他,“这戏服归你吧?”
迟也不太确定:“节目组跟你那个朋友谈赞助,具体也不……”
喻闻若手上用劲,“嗤”地声,已经撕破。
迟也:“……”
迟也狠狠提膝顶他下:“你不兴奋吗?!”
喻闻若好像真被他弄疼,“啧”声,更用力地摁住他手腕,眼神有点儿恶狠狠。
“对着条裙子发什情。”喻闻若气得又咬他锁骨,嫌他不解风情。
迟也眨巴眨巴眼睛,半天才回过味儿来。哦,不是对着裙子,那就是对着。
喻闻若唇瓣流连到他耳畔:“还以为是你喜欢。”
“这儿摸起来不扎手。”
迟也“哼”声,把他手扒拉下来,摁在床上,审问他似:“原来喻主编好这口。”
“哪口?”
“女装!”迟也斜睨着他,正义凛然,“你以后是不是还要穿女仆装猫耳装什?”
喻闻若沉吟半刻,好像在想象他那副样子,然后脸严肃地问他:“可以吗?”
只是俯下身,那样怜惜地捧起小青脸,在她额头轻轻地烙下个吻。
至此,灯光暗下,观众席上掌声如潮。甚至只有极少数人才认出最后白蛇是迟也,其余人沉浸其中,早不知今夕何夕。
喻闻若轻轻地把他右肩那条带子往旁边拨:“演许仙就是你那个师兄?”
“嗯。”迟也好像知道他在想什,把他手拍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喻闻若眉头拧下,“嘶”地抽口气。
迟也:“你得赔。”
喻闻若剥香蕉似,把他从层层叠叠纱里剥出来,笑着点点头:“赔。”
第二天迟也就回北京。喻闻若跟他同班机,两人路装不认识,直到起飞,小可才偷偷摸摸地站起来,到
“有病吧喜欢穿女装?”
“不喜欢还穿回来?”
迟也百口莫辩:“那不是你让……”
“让你干嘛你就干嘛?”喻闻若坏笑声,“小也这听话吗?”
迟也说不过他。他现在节节败退,发现喻闻若就是条大尾巴狼。
迟也拳锤在他肚子上,打得他“嗷”声,蜷缩成团,又忍不住笑。其实迟也根本没下力气,他也不疼,就是瞎叫两声,就势翻个身,又把迟也压在床上。
“般吧,也没那喜欢女装。”喻闻若拿自己鼻子蹭蹭他。
女装对别人来说可能还算是猎奇,但对喻闻若来说真就还好。他研究生时期好朋友是伦敦时尚圈鼎鼎有名变装皇后,跟他比起来,迟也穿条裙子根本就不算什。就算是在北京,他们办公室也有爱戴假发穿jk制服来上班编辑。喻主编很见过世面,从来也没大惊小怪过。
迟也冷笑声:“那你兴奋什?”
“兴奋吗?”
“就是以前你喜欢过?”
“你不是不吃醋吗?”
喻闻若揽着他腰,另只手抚下去,撩开裙摆。摸腿毛。
迟也:“你也不嫌扎手。”
喻闻若笑得往床上倒,迟也被他拽把,个趔趄也倒下来,下巴磕在他胸口。喻闻若轻轻地“哎哟”声,手仍旧揽着他,在他光、裸脊背上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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