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觉得现在不是聊这个
时候。”
“觉得是。”迟也干脆坐起来，“觉得好像根本就不认识你。不知道你妈妈会做红烧鱼，也不知道你还会摄影，不知道你幻听到底是怎
回事——你什都不告诉！”
喻闻若拖长
声音，又重复
遍：“因为你从来也没问过！”
迟也没搭理这句，声音不自觉高起来，很委屈似：“可连每天吃什都想告诉你！”
喻闻若没忍住刻薄他：“那不是因为你只关注你自己吗？”
喻闻若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抿住嘴，时不知道说什。
迟也忽然又道：“你今晚没吃药。”
“没……”喻闻若又噎下，深呼吸下才道，“已经停药。”
“什时候？”
“好几个月前。”
喻闻若崩溃，他突然抓起被子盖住自己脸，闷在里面狠狠诅咒句，好像在强忍着不要揍迟也拳，“forgod\'ssake！”
迟也还在笑，他终于感到某种轻松。这轻松很恶劣，完全建立在喻闻若痛苦上面。
喻闻若把掀开被子，下定决心似，“ok，fine.那就分手。”
迟也副无所谓腔调：“你终于想通。”
喻闻若被他气得浑身发抖，憋半天，突然道：“其实们在起本来也只是个误会，纠正过来最好！”
句话也没说，只是听着。
“你听过那个故事吗？有个卫兵爱上公主，在公主阳台下守九十九天，忍饥挨饿，却在最后天离开……”
迟也皱起眉头：“就是那个公主？”
喻闻若脖子抻起来，强调道：“不是把你当成女人，这只是个比喻。”
“那你想说什？”
迟也虽然老说喻闻若教训他，但那只是他自己感觉，其实喻闻若从来没真教训过他。这话说出来，迟也反而愣住。回想起来，他们聚少离多，直都是喻闻若在迁就他。他好像从来没特别留心过喻闻若怎样。
迟也眨眨眼睛，后知
“为什没告诉？”
“你从来没问过！”
“现在就在问啊。”
“ok，停药。满意？”
“你不再幻听？”
“什误会？”
“那天没想亲你！”喻闻若手举在半空中，要跟他证明什似，“药在你枕头下面！当时只不过是想……”
迟也回忆起当时画面，他撑起身体，看黑暗中看着喻闻若：“你是说那天晚上是自作多情？”
“不是说……”喻闻若下意识地挽回句，然后才想起来他已经破罐破摔，“对，你就是自作多情。”
“可你昨天还说爱，那也是自作多情？”
“是说……已经用完所有能想到办法，如果你不愿意话，就真没辙。”喻闻若跟他解释，“朝你走九十九步，但这最后步必须是你来走。就站在这里，决定权完全在你手里。你有两个选择，走完最后步，或者彻底离开。但只有个选择。”
“是什？”
“不停朝你走。”
迟也笑声，他第次听见喻闻若这语无伦次，牵强附会，胡说八道。
“你刚刚才说你就站在这里不动……那个故事好像也不是这个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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