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也：“……”
迟也：“对。”
迟也朝着边上
垃圾桶努
努嘴，示意她去扔咖啡杯。阿芝转头跑。迟也想想，掏出手机，找到昨晚半夜那条信息，回两个字过去。
“今晚。”
他没再多说。阿芝已经跑回来，迟也把手机丢回兜里，站起来，吊儿郎当地，“走，回去吧。”
阿芝走在他身边，
脸心事重重。
迟也看看她表情，嗤笑声：“行啦，你放心，
不可能让爸妈知道，怪不到你头上。”
“学拍摄，p图，剪视频，做文案，先从这些基本开始。”迟也连串地往外报，“然后学着积累你自己人脉。你跟在身边，已经比圈里大半人资源都要好，利用起来，脸皮千万不能薄。制片人、媒体、导演、品牌方……这些你都要去打交道。好好拍严总马屁，三年之内你要是能证明自己，就可以去带立欣签新人。”
阿芝愣在那里，半天才反应过来：“哥，你是说也能去做经纪人？”
“只是个奋斗方向而已，不是打包票。”迟也耸耸肩，“你要想做别也行。”
阿芝拨浪鼓似连连摇头，眼睛都发亮：“不想做别！”
迟也笑：“那还不回去收拾东西？”
，半晌，突然问他：“你是怎
坚持下来？”
迟也皱起眉头，想会儿，“不记得。”
他看看阿芝表情，笑起来：“真不记得。”
那些日子好像面斑驳墙，堆瓦砾垒就废墟。它坍塌在迟也心里角落。他知道它就在那儿，但他从来不去看。
“但你跟不样。”迟也转开视线，很轻松样子，“你有。”
阿芝“嗯”声，眉头却还是紧紧皱着。
迟也停下脚步，“又怎？”
“那……”阿芝欲言又止。
迟也不耐烦：“有话直说。”
阿芝只好抬头看着他，道：“那是不是要叫喻主编嫂子？”
阿芝下蹦起来。
“哦，还有件事。”迟也顺手把喝空咖啡杯递给她，示意她拿去扔，“不在乎你心里是怎想，但喻闻若是男朋友。”
阿芝手里捏着空纸咖啡杯，下子愣住。
迟也抬头看她：“你得接受，还得替保密，给打掩护，不只是在家里人面前。虽然让你拍好严总马屁，但你得记住才是给你发工资人。这就是你工作。”
阿芝仍旧傻站着，咬着下唇，很艰难样子。好会儿，轻声道：“明白。”
阿芝顿时鼻子酸，紧紧抿住嘴。“嗯。”
“不是说你可以偷懒。”迟也正色道，“你还没跟进过剧组，到剧组才是真苦。工作多久你就得工作多久。赶进度时候天睡不到五个小时是常态，你还得睡得还比晚，起得比早。马上天热起来，个房间十几个人，为收音不能开空调，你都得忍。你还要跟剧组协调，处理所有琐事。不会因为你是妹妹就有什特殊优待，助理要做工作你都得做。你想好？这苦你能吃？”
阿芝郑重道：“能。”
“好。”迟也很满意似，“这还不够。你如果真想在北京扎下根，就从明天开始跟小可学。”
“学……学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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