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芝听得目瞪口呆，“就这样啊？他直接签字啦？”
小可十分笃定：“肯定早就感情出问题
。”
“怪就怪在这儿！”化妆师举着刷子，妆都不化，“两人感情
直很好，这
多年都住同个家里，时不时就传出来说要复婚
消息，但都说是假。他俩就像……轮班儿似，汤老师拍电影时候，傅老师就推掉工作照顾家里。傅老师出来工作时候，汤老师就回去……也不知道为什非要离婚。”
另个化妆师也点头：“嗯，前两天汤华还来探班……”
“什！”迟也就光听见最后句，人差点跳起来，“汤导来过？！”
迟也眼巴巴地从镜子里看着小可：“她嫌
贵。”
小可：“……”
那拍文艺片确实也没多少预算。
迟也来劲儿，赶紧摧着化妆师问：“傅老师跟汤导以前是对儿啊？都不知道！”
“没多少人知道。”化妆师故作神秘地笑笑，“他俩以前是大学同学嘛，好像毕业就结婚。十几年前傅老师也是红透半边天人，汤老师就在家里面相夫教子。汤老师原来也是演员吧？反正就不怎出来，就耽搁。”
子里对视着，都有点儿忍不住笑，小可也笑，无奈道：“没有不尊重他意思哈！但他真好奇怪！”
化妆师也摇摇头：“他真很怪……你们知道他老婆事儿吗？”
“啊？”小可下来精神，“他老婆谁啊？怎？”
另个化妆师纠正道：“前妻。就汤华……”
小可有瞬间迷茫，没听说过汤华这个名字，迟也却突然叫声：“卧槽，汤华？”
他手机好死不死地这会儿响下，迟也不耐烦地抓起来看，是喻闻若。他发过来份文件，迟也点开来看，是
迟也张脸顿时皱起来。
汤华啊！那可是汤华啊！当年她电影跟张念文《沉默天》同在日本角逐个奖项，虽然最佳男演员是迟也，但最佳导演归汤华。只不过汤华向对商业片不感冒，她电影从来不卖座，所以知名度直不怎样。她也没有团队给她宣传，那次击败张念文，国内无声无息，甚至都没几个报道。
但迟也非常倾慕她才华，这样人怎能给傅凯在家当家庭主妇呢！他个没忍住，从电影圈带出来根深蒂固鄙视链再次浮上心头，,bao言道：“再红也就是个拍电视剧！他也配！”
小可赶紧推他下，示意他注意分寸。边催化妆师：“然后呢然后呢？怎就怪？”
“然后，差不多七八年前？反正他们孩子都上小学……两人突然就离婚！傅老师就沉寂几年嘛，后来接受采访才说，就有天他回家，点儿预兆都没有，汤华直接封离婚协议书放在他面前，说她想拍电影。就完。他听完，就把字签，汤华分钱都没要他……”
“谁啊谁啊？”小可更激动，让迟也直接“卧槽”出来人可不多。
迟也：“个文艺片导演，很厉害！”他眼睛都亮，“以前就好想跟她合作！”
“怎没合作呢？”
迟也嘴瘪瘪：“汤导看不上。”
“不可能吧！”小可很夸张地惊叹声，“连你都看不上，那她想找什样演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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