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迟也哪儿知道!
“茹姐你别吓……”迟也想伸手去摸严茹额头,“你没发烧吧?”
严茹不耐烦地拍开他手。
“茹姐前两天吃饭,认识大师,什都没问,就算出来你最近身体不好,小鬼缠身。”小可在旁边压低声音,解释句,“他说你这病老反反复复,不是因为天气,是有人咒你。”
迟也:“……”
迟也点点头,他这两天也只吃得下粥。
严茹手从迟也脑门往上,抚到他发间,摸得迟也觉得后颈子层鸡皮疙瘩,正想问她干嘛呢,忽觉得头皮痛,他“嗷”地声,严茹已经从他头上揪小撮头发下来。
迟也捂着头:“茹姐?!”
严茹才不理他,小心地把那撮头发放在准备好个小密封袋里,封好,又放回包里。
迟也困惑地眨眨眼:“要验dna吗?”
打出来,当即眉毛竖,喊道:“说什呢你!”低头,看见他还攥着迟也手,又喊:“干嘛呢!”
李新恒吓跳,就跟做什亏心事被发现样,赶紧放开迟也,站起来,支支吾吾,也不敢跟阿芝说话,转头就跑。
迟也坐在那儿,咳得剧本都从膝头滑到脚边,张脸涨得通红,额上青筋直绽,好像要把肺都吐出来。
阿芝赶紧给他顺顺气,“他想干嘛呀?”
迟也喘两口气,从阿芝手里把水拿过来想喝,又嫌烫,伸手去拿刚才那杯,又嫌是李新恒端来,左右为难半天,才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来句——
娱乐圈向是小火靠捧大火靠命,因为不确定性太强,圈里都很迷信玄学,这个迟也是知道。开机要挑良辰吉日,改艺名要花好几万去算,迟也还见过那种挑本子不看故事,光靠算演员。只要是有点本事玄学大师,在圈里非常吃得开,传十十传百,都能当个佛供起来。
严茹:“你不要不当回事情。你想想,你这年大大小小多少事情!大师说,你命格是伤官带印,天生是大富大
“验什dna?”严茹没好气地白他眼,“你在外面有私生子啦?”
迟也立刻举手发誓:“这辈子都没碰过女人。”
严茹白他眼:“把你生辰八字给。”
“生……什?”迟也感觉这整天围绕在他身上就没件事儿正常,“你不知道生日吗?”
“要你确切出生时辰。”
“他有病!”
但“有病”李新恒到正式开拍时候反而正常。这段戏是李新恒发现自己直以来崇拜“师父”——也就是傅凯——其实是个收受贿赂黑|警,而他“头儿”——也就是迟也——姐夫,也是被傅凯害死。迟也目前对此依然无所知,李新恒面临着内心挣扎和煎熬,屡次想要在迟也面前坦白,却始终无法启齿。段戏走下来,李新恒把这种矛盾和痛苦拿捏得十分恰当,反倒是迟也因为身体不好,又中断好几次。
迟也没脸骂他有病,收工时候自己恹恹,裹着羽绒服窝在那儿。严茹不知道什时候又回来,在边上跟小可说话,看他神色不对,伸手过来摸他额头。
迟也歪过脸躲下,“没发烧。”他环视下周围,“阿芝呢?”
小可回答他:“先回去给你熬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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