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也谁都没带,个人去医院。喻闻若在门口接他,脸色有点难看。
“邹元朗怎?”迟也边跟他进医院边问,但在他开口前就已经有心理准备。
“直肠癌。”喻闻若低声道,“你事前知道吗?”
迟也摇摇头,说不上来是什滋味。
“徐总呢?”
“没什。”他搪塞下,“你没事儿吧?”
邹元朗没再说什,简短仪式结束。迟也要去给大点男孩子们上课,而邹元朗要去陪着特殊儿童做复健。
小可手里端着相机,快步走到迟也身边:“你刚才跟邹主编说什呢?”
“没说什。”迟也看看她挂在怀里相机,“今天还拍花絮啊?不是不发通稿吗?”
“总要备着。”小可眉头还是皱着,“这事儿咱们尽量低调,你可千万别跟媒体随便说。”
”邹元朗耸耸肩,“对女人没什兴趣。”
“……”迟也消化会儿,试图用自己话组织下,但实在没消化得过来,只好放弃,“你在说什东西?”
虽然早就知道邹元朗换床伴如换袜子,对谁都不太走心,但迟也实在是无法理解他这短短两句话。这为什不能是个简简单单骗婚故事呢?
邹元朗好像还想再解释遍:“是说……”
“啊啊啊……算算,理解不你们文化人。”迟也心烦地打断他,他现在没这多闲心管邹元朗,“你突然跟说这些干什?”
“去交检查费用。”喻闻若在他臂弯处带把,语速很快,“但是徐总不愿意进病房,邹主编急救完在输液,已经醒,你跟他是朋友,进去陪陪他……”
他们走到病房前,看到徐穹正站在走廊里,抱着自己胳膊,闭着眼睛靠在墙上。小县城医院
迟也有点儿不耐烦:“又不傻。”
他转身走,没看到邹元朗走到不远处康复训练室门口,然后毫无征兆地倒在地上。
喻闻若跟徐穹两个人把消息瞒得很死,整个活动依然有条不紊地在往下走。迟也给孩子们上完课以后还给他们讲童话、做游戏,期间有几个女孩子也跑过来,红着脸给迟也送上小礼物,还有个要求跟迟也拥抱下,并且说以后也想去拍电影。后面这些内容都不错,小可拍不少花絮,跟阿芝两个人就地开始剪辑,准备当做正向宣传放出来。
迟也直也没意识到喻闻若已经不在福利院,直到活动结束得差不多,他才接到喻闻若电话,问他来不来医院。
“你跟邹主编比较熟。”喻闻若语调有些奇怪,“要不还是来趟吧。”
太走心。他觉得他跟邹元朗虽然直关系不错,但也就是很浅关系不错,没到这种掏心掏肺、寻求互相理解程度。
邹元朗也不介意,平淡地笑笑:“最近喜欢跟人分享些想法。”
迟也心里突然有种很不舒服感觉:“你不会是……”
“嗯?”
迟也犹豫下,他本来想问邹元朗是不是生什病。上回见他就觉得他气色不好,而且这两次见面没隔多久,他就肉眼可见地瘦不少。还有这种什“想见见女儿”“跟人分享些想法”说辞,都弥漫着种诡异不祥气息。但这种话讲出来不太礼貌,迟也还是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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